没没有。”纪西语说。

“那你看什么？”

纪西语又看了两眼，有些搜肠刮肚的说：“你头发好像有点长了，哈哈哈……”

电梯是密闭的，但是感觉有凉风吹过。

“我的意思是，比之前的长了一点，不是说它格外长的意思。”

一句话解释得磕磕绊绊的，她又觉得，自己观察得那么细致入微干什么？”

“喜欢短的？”陆禀言问，他看那个人，那眼神转的就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上位者最忌喜形于色，他看她这样，一时又觉得有意思。

纪西语手指动了动，脑海里不自觉地就蹦出某一幕画面，她抓着他的短发，却因太短而抓不紧……

发茬硬硬的触感犹在指尖，她不自觉又红了脸。

电梯门打开，是顶楼，她完全忘了按自己的楼层。

专属电梯是要刷卡才能下去的，她现在没有，只能眼巴巴的望着陆禀言，然而他推门进了办公室。

纪西语跺脚，也跟着进去。

“纪经理，有事？”陆禀言端了杯水，站在窗边问。

“……”很难不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没事。”纪西语转身，大不了走电梯。

“上次问你的事情，想清楚了吗？”陆禀言问。

纪西语想了一下，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问题，他从桌子上抽出文件，她只好坐下。

陆禀言坐下，随着沙发的陷落，两个人距离近了些，膝盖几乎要碰到一起。

看她不动声色的挪开一点，他一时又觉得有些好笑。

“怕我吃人？”

“啊？”纪西语从文件当中抬头，她好歹也是做过管理的人，在他面前怎么次次犯怵。

像是被狮子盯上的羊，他没做什么，她自己就乱了。

“我吃人？”陆禀言又问。

“不吃。”

“那你怕什么？”

纪西语哪知道，只道：“我心理素质不太好。”

“……”陆禀言看她胡扯，又把话题说回文件上，他指尖轻点，等着她的回答。

“我……”

陆禀言直接道：“想不想知道我会怎么处理？”

纪西语点头，转念一想，这算不算帮？

那她是不是有点亏了！

陆禀言会意，眼眸深了稍许，“我在乘着机会，把跟我不合的人都踢出去。”

纪西语再次抬头，发现他们之间的距离挺近，他说话的气息几乎能喷洒在她脸上。

勉强镇定了神经，她道：“真的能吗？”

陆禀言往后一靠，他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总是能在聪明和装傻之间自由切换。

“当然能。”他说，“不过这得看我。”

至于怎么看他，他不说，不信她想不到。

纪西语脑袋转了好几个弯，她工作这么多年，其实太过明显的办公室潜规则她没遇到过。

至于那些裙带关系，见得多了，也就习以为常。

陆禀言这番，是在教她攀附吗？

“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