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却是在一个嘈杂的环境,耳边是震耳欲聋的嘈杂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看到了调酒师,在灵活地抛弄着酒杯,酒杯里灌入的是五彩斑斓的颜色。
“喂!”她生怕别人听不见,还刻意喊得大声了一些,“喂!”
可是那人还是没有听见。
她从吧台下面起身,把手掌搭成了话筒的形状,“你好,我是在哪里?”
“你终于醒了,我们老板找你!”调酒师冲身后的人说了句,“快点带他去找我们老板!”
“可是,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老板啊!”楚云绮一头雾水,“还有,我的箱子在哪里?”
“你去了就知道了。”
楚云绮跟着服务生,穿过了一条深邃的通道进了电梯。
从外面看是普通的电梯,可是从里面看外面,是透明的,整个申城的夜色尽收眼底。
“你好,你要带我去哪里?”楚云绮有些弱弱地问道,“我确认了一下,这里我没有来过,不出意外的话,你们老板我肯定也是不认识的。”
服务生只是笑笑,“您跟我上去一看便知。”
楚云绮还是穿着单薄的裙子,外面套上一件针织外套,两种颜色撞在一起,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由于所处的楼层比较高,电梯上了一半,楚云绮被那股重力压迫得头晕目眩。
终于到了顶楼,果然是别有洞天。
内饰富丽堂皇的程度已经达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程度,甚至连门把手都是金光灿灿的。
“楚小姐,这边请!”
楚云绮裹紧了自己的衣服,她隐隐约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是这个所谓的老板绝非善茬。
推门进去的一瞬间,楚云绮吓得立马想夺门而逃,“封景庭,你怎么在这里?”
他简直是阴魂不散。
封景庭穿着花衬衫,嘴巴里叼着一根烟,手里报着一支台球杆,看到楚云绮进来了,立马停止了手下的动作,
他旁边三三两两聚集了几个男人,身边都围绕着莺莺燕燕,甚至还有自己能够认出来的小明星。
谁又能想到,神神秘秘的顶楼,只是封景庭其中一处的游乐室呢?
“你们稍等,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一下。”
封景庭把嘴巴里叼着的烟吐掉,把袖口的纽扣解开,衣服平整地往上卷起来。
楚云绮吓得连连后退,一个踉跄,差一点儿仰在了地上,被封景庭一只大手搂住了腰肢。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勾住了封景庭的胳膊。
“谁允许你穿成这样过来的?”封景庭打个响指,领先一步,“跟我来。”
一回头看见楚云绮犹犹豫豫的,又折返回来,咧着嘴笑了,“不好意思,我还想多和你玩玩游戏。”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害成这样还不够吗?”
楚云绮甩开他,直接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你给我过来,你以为你是谁?你就是一个落魄的女人,我陪你玩是给你面子。”
封景庭不由分说地打横抱起了她,三步并作两步,像风一样地抱着她进了位于最里层的总统套房。
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
这里的设施还真是一应俱全,楚云绮像小鹿一样惊悚地打量着身边的环境。
她十分不解,“你又要玩什么把戏?”
这个封景庭还真是会藏,不然自己怎么一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这里居然是封景庭的地盘呢?
“玩你喜欢的把戏。”封景庭不知道从哪里去过来几个精致的手提袋,说道,“别看了,换上,不要磨磨唧哪的,我不喜欢。”
楚云绮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姑奶奶我不陪你玩。”
她丢了手提袋,直往门口冲。
封景庭怒了,扯着她的头发嘶吼道,“你要是自己不会换,那我来。”
“你是不是疯了?”
楚云绮的外套被他粗暴地褪去,还有里面的连衣裙,在他的大手下,居然脆弱地像纸片一样单薄。
封景庭一边撕扯着楚云绮身上的衣料,一边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疯,我告诉你,我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你是违法的。”
“违法?你有没有法律常识啊贱人?”
封景庭手上的动作停止了,接着缓缓说道,“我们的婚姻关系还是存在的,那份协议根本不奏效。”
“你在说什么?”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眼见着自己的身上只剩下打底的内衬了,楚云绮只好哭着妥协了,“你放开我,我自己来!”
封景庭轻描淡写吐出两个字,“晚了。”他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浓重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没想到,你这个女人在我这里,也并非一点吸引力都没有的。”
他的头发靠近了楚云绮的脸,脸色绯红,神情里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手指穿插在细软的头发里,楚云绮的虚汗都快要出来了。
不想被这种渣男玩弄于鼓掌之中。
楚云绮一脚踹开了他,声音狠厉,“我告诉你封景庭,你别想,这辈子都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呵,你还真有骨气啊!”
封景庭解开了衣服上面的两颗纽扣,两只胳膊撑在床上,把楚云绮揽在自己的身子下面,说道,“不过不好意思,你可能跑不掉了,我要你为我打工,打一辈子工。”
“你什么意思?”
“在我的套房里,我可以丢一只表,可以碎一只花瓶,我说是谁干的,就是谁干的。”
封景庭停顿了一下,才补充道,“而现在,只有你在我的房间里。”
封景庭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他身上的哪一件物件不是价值百万千万,甚至是上亿的。
尤其是在封老爷子把公司的股份给了他,他现在更是意气风发。
他只要在房间里随便地摔碎一件东西,楚云绮这辈子怕是也还不起了,而在他的地盘里,他根本不需要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