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牧阳无奈：“我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这件事情，师娘都特意提醒本王了，那就一定是有诡异之处。”

“其实……”

苏暮雪顿了顿：“还有另外的，是咱们可以查的。”

“比如？”

“比如这些年，来了娘娘庙回去之后又有了身孕的，都是些什么人。”

赵牧阳皱眉：“如今，也只有这个大海捞针的法子了。”

“我也不相信所谓的昙花送子，但是……来了这里的夫人们，确实很多都很快有了身孕。所以，我也很好奇。”

“你是说……”

赵牧阳心头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却并没有说出口，总觉得荒谬。

“狸猫换太子，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赵牧阳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脸色不大好看的看着苏暮雪：“如果揣测属实……那这么多孩子……从娘娘庙走出去……那这娘娘庙背后的人，要做什么？”

“不知，可能这才是董老夫人要你调查的最终目的。”

“如果师娘知道……那我们直接去问师娘……”

娘娘庙在京郊兴盛日久，来的大部分都是贵夫人，她们的子嗣大部分都入朝为官。

如果那些人背后都是被一个神秘组织操控……那简直是……光是想着，赵牧阳就觉得浑身发寒。

苏暮雪伸手拉住赵牧阳，急切道：“眼下这件事情还没有定论。你不能贸然去找师娘。万一打草惊蛇，只怕就不妙了。”

“可是……兹事体大，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便是如此，咱们也没有更好的法子。今日若非是师娘提醒，只怕我们也没办法发现其中端倪。既然知道了，咱们徐徐图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