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妍回答的非常干脆。

秦老爷子叹了口气。

温妍过来看他，本来就是下班时间，又折腾了这么久，该差不多回去了。

“爷爷，我先回家了。”

“好的，回去吧。”

温妍朝他点点头，走了出去。

路上，接到了孟铭赫打来的电话。

“妍妍，关于慕名大师的事情，我调查了。”

“结果怎么样？”

“非常不好，什么都查不到。”

温妍一点儿都不意外，她都查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查到，说明对方一直都很谨慎。

“最近那毒气有没有在哪儿发现？”

“可能上一次你跟他们见面，他们已经知道有人在调查这个东西，最近他们很老实。”

“那就等过段时间。”

“只能这样了。”

所有的线索到这就断了，唯一的希望就是秦颜月的身上。

可是她一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线索。

那么就只有秦思远了。

秦思远一直在意秦颜月，肯定知道什么。

但……她不想去找他。

次日。

因为是晚班，温妍来给秦颜月治病，她还带来了女孩子喜欢的洋娃娃，都是很大的那种。

张妈不好意思地说道：“怎么能让你给小姐买东西呢？你一分钱都没有收。”

“我说过，我不是没有目的，就是想知道她中毒是怎么来的？”

张妈叹了口气。

温妍一直看着她。

“不是我不告诉你，这件事涉及到秦家的秘密，我一个下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温妍跟张妈相处几次，张妈已经对她完全信任了。

她的表情说明，她是真的不能说。

“没事，张妈，我不为难你，你不用难过。”

张妈感激地说道：“你真是好人。”

温妍准备给秦颜月治病了。

在这其中，张妈的手机响起，是秦思远打过来的。

“啊？你要来看小姐？”

张妈下意识地看向温妍。

“那个，没事啊，小姐想吃什么啊？”

张妈又看向秦颜月。

“我想吃汉堡。”

温妍小声说着：“你的情况目前还不能吃汉堡，吃点儿别的吧。”

秦颜月说道：“我想吃牛肉面。”

张妈对秦思远说道：“小姐说想吃牛肉面。”

挂上电话，张妈紧张的不行：“少爷要来了，你怎么办？”

“没事，我还有点儿时间。”

温妍不急不忙地说道。

张妈其实是希望他们两个能见一面的，虽然温妍明确说，是想知道毒气的来源，但是重点还是要感谢人家啊。

秦颜月哑了四年，一直都说不出来话，她给看了第一天就能说出来，多厉害的医生。

听到外面有声音，张妈看着温妍正在收起银针。

“我们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