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跟我一起去呢,还是把那天的情况再跟我说说。”
薄靳川怔愣了下,眼中透着担忧:“你ok?”
安风点了根薄荷烟:“嗯,你说,我尽量不生气。”
薄靳川的眼神一瞬的宠溺,娓娓道来。
那天是他最先发现那个实验间的。
隔着门上的观察窗看到里面的场景时也吓了一跳。
沈丛荆和秦时月两人身上都是有伤的,但还是在机械地重复着那种……动作。
薄靳川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药……
为了将影响降到最低,他只找来两个嘴最严的人进去拉开他们。
秦时月身上的衣服是他闭着眼睛披上的,应该没人看到。
听完,安风深呼吸好几次,还是无法压制住内心的怒火。
薄靳川看到她握住咖啡杯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很想伸手握住她。
但不敢。
“安风,最重要的是人没事。”
“我知道,但他们本不该承受这些。”她眼里的恨意,就算是大西洋的水倒灌而下,也是浇不灭的。
安风一根烟抽完,又点上了一根。
薄靳川欲言又止。
算了,沈院长说这个烟不算烟,没有焦油量,只有分量极其轻的尼古丁。
是用于给安风治疗头痛和缓解大脑过载的。
他就不劝她少抽了,只默默帮安风又点了杯温水。
薄靳川:“薄旻文恨的是我,你们都不该承受他的恶意。”
安风眼底一片冰冷肃杀之意:“我之前也不明白,沈丛荆和秦时月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
但现在想明白了。”
“薄旻文就是天生的恶种,他性本恶!”
最初的时候,安风怀疑薄旻文不对劲的时候,听了薄靳川说他的经历。
当时还道是,也算是个可怜人。
现在看来,古言诚不欺我,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薄靳川沉沉叹息:“是我之前太心慈手软。”
以至于助长了薄旻文内心的邪念!
“如果当初不把他流放到海外去,他或许没有机会进入那个x-art组织,研究各种禁药,参与各种人|体|实|验。”
安风冷嗤道:“他在x-art的地位,可不是几年内就能达成的。”
薄旻文应该还在薄家时,就已经是那个国际犯罪组织中的一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