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走出来了。
在这接近十年的时间里,她按照自己名字来。
像风一样凌厉,像风一样自由。
不被情绪控制,所有不是她自愿去做的事,没有人能强迫她。
“薄靳川,我们都该放下那些混乱复杂的过去了。
别回头,向前走,一切都会重新开始。
一切都会更加辉煌。”
这是安风最后一次,念着曾经的感情给薄靳川最真心的祝福。
再以后,薄总想要听点儿她的真心话,那可就是要拿利益来交换咯。
安风笑着摇下了车窗,让袁哥直接开车。
薄靳川如同上次、像块望妻石一样的站在路边,还是一样望着同一辆车的车屁股,久久挪不开目光。
唐远也和袁哥一样,是被薄靳川让直接到民政局来接他的。
这次唐远直接走了过去,在薄靳川背后叹气:“薄总,我就说你该跟安总说说你那个梦嘛……搞不好没这么快离婚呢。”
薄靳川苦笑着摇摇头:“算了,我和她划清界限比较好。”
“嘶。你不是终于发现自己对安总,爱不自……舍不得吗?”唐远差点脱口而出“爱不自知”几个字。
虽然薄靳川从来没提过!
但是抛开薄靳川怀疑安风的那些时候,此外的时间,他不都是一副“少男怀春、铁树开花”的样子吗?!
在国外蹲维克托的那些日子,薄靳川做的最多的不就是看着他和安风的情侣代言照片发呆吗?
时不时,看着看着还会嘴角上扬。
惹得一向古板、严谨工作的韩书,坚持怀疑薄总是被人下了降头。
薄靳川沉沉叹出一口浊气,侧眸瞥着唐远:“你懂什么,分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
我都说了,暂时划清界限比较好。”
“你说过吗?”
“我说过。”
“没有啊……”
“我是boss,我说说过,就是说过。”
薄靳川严肃脸,整理下自己的衣服,端起以往高贵清冷的架子,直接坐进了迈巴赫里。
说没说过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刚刚想通了。
在催眠没被解开之前,他想再多都是空谈。
等他“病”好了,再复杂的情绪,也能跟安风说清楚了!
只是,没想到,两个才离婚的人,晚上又碰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