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药可通阴阳，让人得见心上思念的逝世之人。

因而每到中旬，赵寻便会服用此药，一服便是五年。

可此药服用越久，越会夺人神志，让人分不清现实与虚幻，最终疯癫陷入心魔，尤其在月圆之夜最严重。

云衣很不希望主子再服用这药，可她根本劝不住，这世上也无人能劝。

“拿来！”赵寻伸手，接过药的时候，眼底甚至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便是这样一个冷血凉薄之人，却一次次为了已经死去五年的人，陷入疯癫的梦境之中不愿挣脱。

云衣轻轻叹了口气，将药递了过去。

“大人，此等秘方不可多用，伤及根本啊！”

“本座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云衣……我说过，她没死！”赵寻抬眸冷冷地看向云衣。

云衣咬了咬唇，急忙道：“大人，此等秘方从前并无人印证，郡主已经走了，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您要在这梦中一直沉溺吗？”

“出去！”赵寻没有再多言，只是毫无情绪地下令。

……

白嫣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一片漆黑。

“初意！回头看看我！我在这！”

她隐隐听见有人在叫一个人名。

初意！

白嫣不知道为何，听见这个名字，心口无比的憋闷。

她拼了命地往前走，可四周迷雾重重，她根本分不清方向。

只是有个声音，不停地徘徊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