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皇子，这样的玩笑，可不好笑。”

顾砚辞眸子沉了一下，他好歹也是大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首辅，就算对白嫣毫无感情，也不能容忍一个小国皇子在他面前这样调侃他。

李夜眯了眯眼，显然也没将顾砚辞的警告放在眼里。

他们在大昱人手上吃了不少亏，这次定要借雪融参一事狠狠发作，以解心头之恨。

“顾首辅，既然是婢女，那本皇子让她来替我斟酒，不过分吧？”李夜不怀好意地看着白嫣。

白嫣拧眉看向顾砚辞，这狗男人……不会真把她当成婢女吧？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南初皇子的话吗？”顾砚辞自然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雪融参一事本就是因她而起，如今南初皇子找到京城来算账，他当然要带上她一块。

白嫣冷冷瞪了一眼顾砚辞，起身走到了李夜身旁，给李夜倒酒。

“小美人，你跟着首辅大人可没什么前程，人家可是有心上人的，不如跟着我如何？”李夜伸手去摸白嫣的手。

白嫣气不过，反手将酒壶砸到了他桌上。

“你这贱婢！好大的胆子！”李夜正要抬手去打白嫣，顾砚辞一个闪身挡在了她前面。

他一把抓住李夜的手腕，冷声道：“皇子，打狗还要看主人！”

李夜眸光在顾砚辞身上扫过，冷哼了一声，坐回了位置。

顾砚辞冷冷看向白嫣：“你这贱婢，做事也太不小心了，居然不慎将酒壶掉在皇子酒桌上，多亏了皇子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谢过南初皇子！”

白嫣虽然心里不服，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执拗的时候：“南初皇子，都怪奴婢不好，请您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