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又一件的衣裳从床帐中扔出。
暧昧缱绻的呢喃声声入耳,守在门口的丫鬟小厮面红耳赤,不由与卧房拉远距离。
天空都好像感到羞涩,迫切扯来幕布,遮住双眼,月亮羞答答的藏于云层。
祁裳累得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到底是谁中药啊?
虽然洞房花烛夜属于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但是狗将军至于让她翻来覆去吗?
她浑身好像被车碾过一样。
天色微亮,庞义才依依不舍地把祁裳搂在怀里,她的身上满是暧昧印记,感受着怀中温香暖玉,庞义只觉心底无限满足。
祁裳三天基本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不对,偶尔是在铜镜前,浴桶里。
新房的水送了一桶又一桶,烧火丫鬟都增加了两个。
祁裳吃饭都是庞义亲自喂的。
将军府老夫人怜惜祁裳,拜见公婆和请安都给免了。
甚至还有些不敢看长公主。
她当年也是好几天都在新房没出去,庞义算是完美遗传了庞老将军的狼性。
她对这场婚事非常满意,毕竟庞家早就有意放权,如果不是阴差阳错和公主赐婚,庞义也不会再回战场。
到时候只会取一个门户低点的千金小姐成婚,可那时候的婚事就不会再是庞义所欢喜的。
如今儿子能娶到真心喜爱的人,又可以解救庞家于危难之中,老夫人表示赚到了!
宫里源源不断的赏赐流入将军府,一时将军府门庭若市。
老夫人心思也被分散。
庞义就更加过分,仗着祁裳如今中毒,根本不可能拒绝得了他。
甚至还偷偷带祁裳去后山树冠上看日落,重温故景。
接连几日,祁裳身上的开关都被他摸得差不多。
当初被吻浑身僵硬的他,如今已学会反客为主。
祁裳接连几日不是被抱着,就是躺着,趴着,几乎都快不会走路了。
“庞义,你再不听话,以后休想碰本宫。”
人逢喜事精神爽,接二连三喜事连连的庞义如今回来不必再接受风霜吹打,黝黑的皮肤开始变成小麦色。
他卖乖着,声音又带着委屈巴巴。
“听听听,公主让多重,臣就多重。”
祁裳小脸通红,咬牙切齿。
“庞义!”
他怎么就那么不知羞?脑子里全是那事。
“好好好,不说不说。”
看着祁裳气的背过身。
庞义小心翼翼拉着祁裳的手,带她手掌抚过臂膀。
“别生气了公主,末将给你摸摸。”
他拉着祁裳的手,带他抚过两块结实的胸肌,随后让她指尖留连在六块腹肌上。
看她终于气消一点,又试探性的抓着祁裳的手,让她顺着人鱼线往下滑。
祁裳拧着他的嫩肉。
“庞义,你能不能倒出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庞义虽然听不懂,但还是笑嘻嘻凑近。
“没有那些东西,末将脑中全是公主。”
门口丫鬟,鼓起好大勇气,才胀红着一张脸在门口敲门。
“将军,公主府的两位驸马过来接公主回府。”
原本三日就该回门,可庞义硬是拖着祁裳,不让她想起那事。
祁裳一把推开庞义,拉起被子遮住自己。
极致的红与白映在一起,在庞义眸色变深时,祁裳一巴掌软趴趴地打在他脸上。
“我要更衣,你要是不想回公主府就在这里吧。”
庞义闻言立刻开口:“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哪有新婚夫妻不一起回家的?为夫怎会不想回府,等着,为夫这就为你收拾的漂漂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