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真的是最冤枉的,要用口红给他画一个唇印,还要装作跟绍大总裁亲密接触的样子,还要在人家正房太太面前演一出好戏,她俩都可以进军娱乐圈当影后了。
可这会儿,两人是真感觉冷啊。
想跑,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都滚!”绍京宴忽然发怒,大手一挥,茶几上五六瓶酒“哗啦”一下全摔到地上,渣子到处飞。
两个女孩子如蒙大赦,第一个逃跑,连包包都差点忘拿了。
其他人在短暂的惊怕之后,也各个争前恐后地涌了出去。
霍云也想跑,他可是罪魁祸首啊,是他亲手设计了一出闹剧让绍京宴当了一次小丑。
这个梁子结下了,绍京宴能给他记一辈子。
“你快去,快去!”霍云推了推齐宿,让他去说项。
齐宿哪儿敢,他在原地呆愣许久,做了许久心理建设,才慢腾腾挪了过去,“那个,那个京宴啊,这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呢。
这样,我让我媳妇儿去问问钟蔓看最近是怎么回事,然后你也好好想想,你是不是无意中做错了什么,惹到人钟蔓了?
或者,最近有没有送人家鲜花礼物再加上现金转账,这女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霍云听了这话,意外又赞许地看了齐宿一眼,受到启发他觉得自己又行了。
“我问你,你们两个生了孩子之后,那个事儿有没有进展啊?”霍云凑了过去,问了一句。
绍京宴正满脑子乱麻,他真被刚刚钟蔓的态度伤到了,哪里还能做其他思考。
他随便回了一句:“就那样。”
的确就那样,这两天他都没资格进房间了,哪里能得逞?
霍云跟齐宿对视一眼,破案了!
“那你不行啊,这就是你的问题了。”霍云拍了拍齐宿的肩膀,对绍京宴说:“你不信你问问人家齐宿,他俩什么频率?”
齐宿脸色发窘,瞪了霍云一眼,但看得出来,有些方面他的确很满足。
绍京宴带着一脑子麻乱回了家。
所幸钟蔓还没睡,她今天帮安乐洗澡洗地有点晚,正跟荷妈一起给安乐擦身子。
绍京宴去了两人的大卧室洗澡,从里到外捯饬了一遍,还喷了香水,他都好久没喷香水了。
镜子里的男人帅气俊朗,帅的不可理喻。
可没一会儿,钟蔓又抱着安乐进来了。
绍京宴从浴室出去,将安乐从她身上剥下来,交给荷妈,然后反手关上房门,顺手关了灯。
黑暗中,荷尔蒙的气息就这么弥漫开来。
“你干什么?”钟蔓声音不怎么热络,还带着一丝质问。
绍京宴眸色一沉,上前拥住她,紧紧的,不让她挣扎。
“我没有碰她们,也没有越轨。”他下巴搁在她肩窝里,声音闷闷的,有点委屈,又像是在解释。
钟蔓就是一愣。
刹那间,就明白了。
他是想试探她。
泪意翻涌,她的鼻子也酸涩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