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这种香气正是云是玉常用的熏香。
秦舒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她紧紧盯着云无养,试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然而,云无养却仿佛并未察觉到她的目光,她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云希白。
秦舒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她忍不住走上前,仔细嗅了嗅云无养身上的香气。
确实,和云是玉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难道,这仅仅是巧合?
秦舒皱眉看着云无养,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你身上的熏香,是从何而来?”
“怎么会和玉儿的一样?”
云无养被问得一愣,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才注意到身上的香气。
她微微蹙眉,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若不是秦舒突然说起,云无养还没发现这件事情。
“我自小用的就是这熏香味。”云无养抬起头,看着秦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秦舒闻言,心中更加惊疑不定。
云无养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从有记忆起就在用这种熏香,从未变过。
至于为什么会和云是玉的一样,大概是萧骜为了让云是玉扮演的更像从前云府的云是玉,所以连熏香都找来了同款。
这种事情,秦舒会不知道吗?
秦舒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她紧盯着云无养,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找出破绽。
云无养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皱了皱眉,转身走向窗边,淡淡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何对我这熏香如此在意,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从未有过任何不轨之心。”
秦舒闻言,心中一阵冷笑。
她走到云无养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你若无心,那最好不过。但我希望你能明白,这府中并非人人都是善类。你若想安稳度日,最好收敛些锋芒。”
云无养转过身,目光冷冽地看着秦舒,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锋芒?我从未想过要显露什么锋芒。倒是某些人,总是喜欢在背后搞些小动作。”
秦舒的脸色刚变,云无养又说:“我可没说夫人,我的意思是说,昨夜我从外面回来,偶然路过大公子的居所时,发现有人潜入了大公子所住的院落。”
“怕是有人要对大公子不利,夫人身为大公子的母亲,难道不应该多关心一下大公子的安危吗?”
秦舒闻言,心中一惊。
她没想到云无养会突然提到大公子的安危,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定了定神,尽量保持镇定,淡淡地说道:“希泽的安危我自会关心,无需你操心。倒是你,昨夜行踪成谜,若是被有心人利用,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云无养冷笑一声,转身走向门外:“我行的正坐得直,不怕任何麻烦。倒是夫人,应该多留意身边的人,免得被人蒙蔽了双眼。”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秦舒一人在原地,脸色阴沉。
而屋内,云希白的哭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平静。
“你为什么把妹妹气走了?她是我的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