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双走了进来,打破这温馨的一幕。
蔺云谣扫了那一眼香囊,看向夏楹,夏楹拿起香囊轻嗅了一下,然后将香囊打开看里面的粉末才道:“她加入了黑狼草,这种草药如果天气热的情况下佩戴身上它散发着幽香会造成晕眩。”
“除了晕眩之外没有其他症状?”
蔺云谣总觉得这对母女送个香囊过来不会这么简单。
夏楹沉思了一下才道:“有,如果说黑狼草与兰花草香味混合在一起的话有催情的作用。”
蔺云谣将黑狼草收好,道:“将香囊换成与黑狼草相同气味的香草。”
夏楹换好后将香囊递给蔺云谣:“想要完全一样的没有,但是子母草在高温下香味也很浓郁,外人是无法察觉出来。”
蔺云谣拿起香囊正要挂在身上,被白翎容阻止。
“谣谣她们明摆着陷害你,你不能佩戴。”
“娘,没事香囊里的香草我已替换,如果不戴她们还会继续出招,防不胜防,戴上一个假的,为得就是让她们安心,同时还能见招拆招。”
“可是……”
蔺云谣对上白翎容担忧眼眸笑道:“娘放心,我应付过来,再说有红影和于良在我身边,不会出什么大事。”
“之前夏楹告诉我,要是再晚一点就差一点毁了你的脸。现在她们还要出阴招害你,她们怎么能这样恶毒!”
白翎容捧着蔺云谣的脸道:“现在这脸上都是红印虽然淡了点还是能瞧见。”
“脸上这红印淡化还需要时间,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它好的这么快。”
“为何?女子的容貌有多重要你可知道?”
“娘,我知道,但是能忽视容貌这些表象想真心娶我之人才是我想要之人。”
“容貌终究有衰老的一天,若是那个人因为容貌而爱,也会因容貌而不爱,这种因外表而生的爱太过于肤浅,不要也罢。”
白翎容听着觉得有几分道理,最终服软:“罢了,左右都说不过你,便只能依你。”
蔺云谣对着秋双道:“将这些红印再画重些。”
“啊!”秋双一脸不解但还是照做。
她觉得小姐总有自己的道理,虽然有时候听不懂,但是无论小姐做什么她都支持!
蔺云谣佩戴上面纱牵着白翎容的手道:“娘,走吧。”
白翎容怔了一下抽出了手道:“我已不是蔺府的人,去的话恐怕有所不妥。”
蔺云谣再次牵着白翎容道:“有何不妥,你与蔺老爷和离不是她的妻子,可是依旧是我的母亲,母亲见证女儿的成年礼,有何不妥?”
白翎容被蔺云谣这么一说,好像,好像有点道理。
“又或是母亲觉得与父亲和离丢失了面子,不敢面对这些宾客?”
这激将法对白翎容很有效果,她瞬间气势十足。
“我有什么不敢面对的?做出对不起我的人是他,不是我,他都能如此的抛头露面我为何不行!娘去!”
白翎容挺直了腰板。
蔺云谣笑得眉眼弯弯:“就是,娘你不是说你要从商,从商脸皮薄可不行,要知道与这些人打好关系,以后说不定都是你的客户,都是白花花到手的银子哦。”
一提到银子,白翎容眼眸亮了几分,气势更足了,就当是锻炼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