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贵妃冷笑:“我儿昏迷不醒,镇王妃就出事,莫非想逃脱罪证弄出这一场假戏不成!”
秦释依旧不怒不恼,平和道:“害本王妻子的人正是七公主,本王已派人查清,证据,证人都一一在外等候着。”
叶贵妃微微皱眉道:“镇王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在诬陷本宫的女儿!”
“是不是诬陷自有圣上定夺。”
秦昊天看着秦释如此坚定的模样,便知道此事八九不离十,毕竟他最了解秦释从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
“宣。”
染有毒的笔杆放在秦释面前,秦昊天宣太医查验。
太医查证过后便道:“启禀皇上这笔杆确实含有剧毒。”
叶贵妃恶狠狠看向秦释:“随便找来一支笔便说是灵儿的不成!”
“是与不是,贵妃娘娘说的不算,微臣说的也不算,微臣相信皇上会明察秋毫。”
秦释一脸淡然,看得叶贵妃恨得牙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若是寻常的官员断然没有这份胆量敢与她作对。
证人都是从这支笔出处到接触过这支笔的人都一一找来,毒药出自何出也找了出来。
让叶贵妃无话可说,看向那些证人时眼里沾染毒汁,尤其是伺候过叶衣灵的奴婢。
叶贵妃冷笑道:“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齐这么多人还真是为难镇王,难道镇王早知道我儿要害镇王妃不成?所以说我儿现在成这样与你们夫妇拖不了干系!”
秦释道:“贵妃娘娘说笑了,我夫人是受七公主邀请而去,难不成她能提前预知做好毒害七公主的准备?再退一步说,我家夫人是如何毒害七公主,贵妃娘娘可有人证物证?”
叶贵妃几次张口几次又闭口,她根本没有什么实际性的证据,但是她忽然想到一个人。
“谁说本宫没有人证,前去还有蔺月荷,蔺云谣的妹妹,太子的侧妃,她当时也在场,想必事情的经过她最清楚,还望皇上传她前来。”
“恩准。”
蔺月荷再次面圣,相比第一次更要害怕。
毕竟她是看到叶衣灵倒在她的面前,她也看到了蔺云谣在笑,她知道肯定是蔺云谣搞的鬼,但是她没有证据,明明她与蔺云谣挨的最近啊。
她会不会也中毒而不知?
这蔺云谣什么时候有这种本事?
蔺月荷思绪泛滥,叶贵妃连问几个问题,她都不在线,压根没有听清。
叶贵妃怒得不由放大声道:“蔺月荷你有没有听本宫说什么!”
“啊?”蔺月荷回过神磕头道:“还望贵妃娘娘恕罪。”
叶贵妃压着怒火道:“你当时与蔺云谣最近,你可以看到蔺云谣是怎么迫害我儿的?”
蔺月荷心思回转,“儿媳,儿媳……”
叶贵妃见她吞吞吐吐耐心已耗尽:“你到是说啊!”
蔺月荷最终磕头道:“儿媳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蔺云谣在七公主身上画画引来蝴蝶之后七公主便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