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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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

霍斯臣也出来了,说:“大富翁?”

陈宏、郑维泽与常锦星各自在公众区坐下,大家围着一张矮桌,搬来靠垫。

霍斯臣的手机响了,便回房里去接电话,张宇文在身边给他留了个位置。

“来玩真心话与大冒险吧。”

郑维泽又提议道。

不要了吧——所有人同时心想,但话到嘴边,都变成了“好的”。 每个人都在等其他人提议拒绝。

“可以,但是要限定个主题。”

张宇文说。

这样就比在山上那次安全多了…… 所有人又同时心想。

“行啊。”

陈宏说:“用骰子吗? 还是扑克牌?”

“让我看看……”常锦星说:“限定主题的真心话与大冒险吗,看看网络上有什么题目……”

“牌吧。”

郑维泽洗牌,说:“我们用这个大富翁的钞票和筹码来玩?”

“好。”

张宇文说道。

于是大家就帮不在场的霍斯臣决定了,郑维泽发牌,陈宏发筹码,大家开始玩六人的牌,常锦星说:“每一轮一次真心话,一共六轮,输得最多的人大冒险。”

“可以。”

严峻说:“题目是什么?”

“我来看看…… 第一个就……“常锦星说:“这个吧! 性偏好! 你有什么无法启齿的性偏好呢? 快来聊聊性癖吧! 必须详细描述,不得少于三千字。”

“我靠——”

所有人同时心想,这真是太劲爆了!

“换一个吧!”

张宇文说。

“别的还不如这个呢。”

常锦星说:“你相信我。”

“我靠这个好。”

陈宏说:“我好奇你们的性癖很久了。”

张宇文:“……”

“喝酒吗?”

常锦星又问:“不喝酒不好玩,别喝多了就行。”

“嗯……”张宇文想了想,说:“那就喝一点吧,度数低的,我去买。”

张宇文去买饮料,陈宏又说:“待会儿集中火力在斯臣,我非常好奇。”

霍斯臣打完电话出来,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霍斯臣:“?”

“宇文呢?”

霍斯臣又问。

“买酒去了。”

郑维泽说:“你帮他拿牌吧。”

张宇文买了一大袋各种口味的水果酒与奶酒,度数虽比不上清酒,却也丝毫不低,于是大家各自选择了喜欢的口味,纷纷开始喝。

霍斯臣手机又响了,忙告罪去接电话,一时大家都很小心地出牌,生怕自己成为了众矢之的。

“说好了就玩这个主题哦。”

常锦星说。

“什么主题?”

张宇文装傻,他两副牌,自己那副已经快打完了,霍斯臣那副压根没怎么管。

霍斯臣又回来了,说:“真的很抱歉,今天晚上事情突然就多了。”

大家都带着不怀好意地说:“没关系没关系。”

牌局厮杀甚烈,虽然大致清楚社死瞬间终会到来,但晚来一点总是好的。

第一局,非常意外的,居然是提议的常锦星输了! 常锦星原本只剩下一对,奈何其他人速度太快,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纷纷逃命。

常锦星愣住了。

“快说快说!”

大家都万万没想到居然常锦星第一个输,瞬间哄笑,霍斯臣一脸茫然,还不知道有彩头,问:“有什么规矩吗?”

张宇文笑得趴在桌上,朝霍斯臣摆手,示意你听了就知道了。

“我……”常锦星简直无法开口,想现编一个吧,这群家伙铁定能看出来。

“不要瞎编哦。”

陈宏警告道:“大伙儿这么久兄弟,还看不出来吗?”

常锦星看了眼陈宏,硬着头皮说:“我…… 有点喜欢…… 嗯…… 尝试…… 前高。”

“我操——”所有人一瞬间就炸了,霍斯臣则依旧一脸茫然,问:“在玩真心话吗?”

张宇文也很震惊,但这完全是可能的。

“但我是攻。”

常锦星又补充道。

“是受也没什么啊。”

严峻说:“受又怎么了? 来,给哥哥亲一个。”

常锦星面红耳赤,推开严峻,霍斯臣还在小声问张宇文:“前高是什么?”

张宇文正想解释时,常锦星却主动解释道:“前列腺高潮。”

霍斯臣:“哦,嗯,前列腺。”

霍斯臣那表情,仿佛还想问前列腺在哪儿,但他识趣地住嘴了。

郑维泽的表情则十分复杂,仿佛他暗恋的这个攻不再纯粹了。 但常锦星又说:“我以前交了个女朋友,试过一两次吧,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有点像癖好了,当然,大部分时候是在幻想。”

“很多直男也有。”

陈宏说:“我有个客户就喜欢和老婆玩毒龙钻……”

张宇文丝毫不觉得雷人,只觉得很有趣,常锦星脸色恢复正常之后,这种大大方方谈论爱好的模样,居然还带着少许性感,与他花花公子的人设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前高真的很爽吗?”

张宇文问。

“还行吧。”

郑维泽说:“要看攻的技术,自己解决的话能比较准确地找到点。”

张宇文在与前任相处的日子里,一度曾经没明白,对方是真的觉得很爽,还是因为爱他所以配合。 他觉得应当是有快感的,但后来他们随着相处时间渐长,做爱的频率就降低了。

“所以确实是有很强烈感觉的。”

严峻说。

“你想试试吗?”

陈宏朝严峻道。

严峻摆手,大家又大笑起来,常锦星说:“你们完全没体验过?”

“他们三个没体验过。”

陈宏说:“我被搞过一次。”

“哇——”张宇文很难想像陈宏当受的场面,但这种运动男也会产生反差感,很多时候同性恋的体位不那么固定,有的是喜欢尝试鲜寻求刺激,便会反攻几次,都是情趣。

常锦星朝陈宏说:“是吧,是有快感的。”

陈宏:“开始很痛是真的,后面勉强算有一点吧。”

常锦星:“可能是位置没找对,和尺寸大小,技术都有关系。”

郑维泽说:“我以前和一个当过受的男生约过几次,他的技术就超级好,每次都能到。 就像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的。”

“那你找前列腺,能找得很准?”

严峻又问常锦星。

常锦星:“是的,就像栗子一样,你不能很用力地捅,会痛,而且不能太长,否则容易顶到第二关。”

霍斯臣:“第二关又是什么?”

所有人:“……”

霍斯臣:“……”

张宇文:“就是体内更深处,会痛,太长了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都会觉得不舒服。”

这个知识需要硬件满足一定尺寸,而且经验足够多才会知道了。

郑维泽也解释道:“前列腺的点其实挺浅的,一般十二公分就够用了,剩下的要看技术。 亲吻和抚摸也很重要啊。”

“嗯是的。”

张宇文完全同意,硬件确实不是越大越好,顶多只是视觉上会觉得性感。

郑维泽又问:“那你喜欢当受吗?”

“其实我不想当受。”

常锦星说:“就是有这个地方的喜好。”

“哦……”张宇文说:“可以理解为喜欢前高的直男。”

陈宏说:“你玩前面也可以的,走前面也可以碰到前列腺。”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所有人顿时对陈宏刮目相看。

常锦星说:“我试过,确实,还要强烈一点,但是容易感染。”

“什么是走前面?”

霍斯臣说。

“尿道play。”

张宇文一手扶额。

霍斯臣第一次涉及这种话题,简直是考前集中突击,理解能力都快不够用了。

“好啦?”

常锦星说:“继续?”

“等等。”

陈宏说:“你这个根本算不上性癖吧? 这就是很正常的小受喜欢的东西啊!”

“可我是攻!”

常锦星一边洗牌一边说。

严峻也反应过来了,说:“差点被他混过去了!”

常锦星说:“没有! 我真的只有这个性癖,你要结合每个人的自身条件……”

张宇文大笑起来,常锦星又开始发牌,大家便没有再追问下去。

第二局,霍斯臣很认真地开始打牌了,但看得出他的表情,还在震惊的海啸之中回荡着。

“前列腺高潮真的很愉悦吗?”

霍斯臣眉头稍稍拧着,问张宇文。

所有人都听见了这个出卖内心想法的答案,于是异口同声道:“你想试试吗?”

接着又是疯狂大笑,总算把房里的小棋给吵醒了,严峻马上去哄,大家又热烈地讨论起了先前的话题,但这次不再是围绕着常锦星开玩笑,而是陈宏在分享他去年谈的那段短命的恋情。

“好了…… 嘘。”

严峻说:“大伙儿声音尽量小点。”

扑克牌飞来飞去,水果酒喝了也有点上头,酒意上来后,聊天的内容又放开了不少,听得张宇文都要硬了。

“是你了,宇文!”

常锦星把最后的牌一打。

“终于到你了。”

陈宏已经完全忘了要集中火力对付霍斯臣的事。

张宇文这把牌本来就很烂,实在逃不掉了,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交代道:“我喜欢…… 户外野战吧。”

“哦——”

这个虽然没有前一个劲爆,但也算比较少见的癖好。

“在什么教学大楼里啊。”

张宇文说:“天台上啊,教室里,野外,但要很小心监控……”

霍斯臣看着张宇文,颇有点意外。

“洗手间呢?”

严峻问。

“太脏了,不能接受。”

张宇文说:“环境要干净。”

“那你打过野战吗?”

郑维泽好奇道:“对不起,我这么问,斯臣哥哥会不会……”

“不会。”

霍斯臣说:“完全不会,我也想听。 真的一点不会…… 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