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能不能先让臣给娘娘还有雄英那孩子瞧瞧病再说?”
“毕竟,臣不想让安庆伤心。”
老朱呵呵一笑。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多情的种子吗?”
“臣胸无大志,所在意的,唯有几分儿女情长了!”杨鸣笑道。
听着杨鸣与老朱之间连珠线的话语,朱标挠了挠头。
只觉得自己仿佛在云里雾里一般,总感觉什么地方怪怪的,却是又说不上来。
突然,
“哈哈哈哈!”
老朱与杨鸣皆是同时大笑起来。
让朱标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
老朱才收敛了笑声,摇头看着杨鸣道,
“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杨鸣连连谦逊摆手。
“皇上才是如日中天!”
“好!”
老朱点点头站起身来,对着一旁的朱标道,
“标儿,你先去坤宁宫看看你母后,回头咱会过来的。”
朱标不解地看了看老朱,又看了看杨鸣。
总觉得父皇与杨鸣两人在打着什么哑谜,却是又不明所以。
杨鸣这一次出去归来,倒是让他更加看不透了。
“是,父皇!”朱标拱了拱手说道。
等到朱标出了御书房后,回头不解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殿门。
摇了摇头,迈步向着坤宁宫走去。
结果才走出两步,便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从殿门传出。
“给咱死来!”
“让你拐咱闺女!让你敢威胁咱!”
“皇上!打人不打脸!打残了吃亏的还是安庆公主啊!”
“啊~~~给咱死来!”
“我敬你是皇上,才不还手的,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还手?你他娘给咱还一个试试?”
“……”
听着殿内喊打喊杀拳打脚踢的声音,朱标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
脚下的步伐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
应天城外。
一队豪华的马车缓缓向着应天驶来。
车队前后是身着铠甲的精锐骑兵,高举着明字旗。
在进入城门之时,一个小胖子从窗探出了脑袋。
“哇!这就是应天吗?好大呀!”
又从马车挤出一个小脑袋。
“大哥你让让,让我也看看!”
“你一个人把车窗都堵死了1”
“别急,让我再看看!”
“……”
就在两个小家伙争执之际,马车内传来一阵轻咳声。
“咳咳!”
两小只顿时恍若耗子见了猫一般,皆是乖巧地把脑袋缩回马车里,正襟危坐坐好。
马车正中位置,一个身着紫色锦袍满脸络腮胡子的青年看着两小只道,
“父王怎么交代你们二人的?遇事不可争抢!”
“进入应天之后,不可胡闹!”
“你们是怎么做的?”
“弟弟不像弟弟,哥哥不像哥哥的!”
“父王,孩儿知错了!”小胖子低头认错。
另一个小只也是跟着认错。
这时,也是坐在马车内的一个黑衣僧人,则是微笑着对男子道,
“王爷,两位公子皆是孩童天性,自幼聪慧,知错就改。”
“您,便无需苛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