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丫头？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喊她，反复是出自本能，仿佛这个称呼已经深深印在了他的心里。

“......”欧慕瑄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丫头，他的丫头......他的丫头就这样永远离开她了？怎么可能？不要开玩笑了，她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死，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离开她？

她，明明是上天派给他的天使，他还没有亲口对她说喜欢，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没有好好的保护她，她怎么可以......

欧慕瑄跪在地上，伸手，静静地将叶芊沫抱在怀里。

心，像是被无数个钩子勾住，狠狠地撕扯着，明明已经鲜血淋漓了，可是却还是不停地撕裂，明明该麻木了，可是疼痛却还是那么明显。

生不如死......也许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欧慕瑄紧紧地抱着她，眼睛很痛，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身上所有的一切都像被冻结了一样。

丫头，你......怎么可以离开我，怎么可以死？

发不出声音，不管欧慕瑄再怎么努力，干涸的嗓子，还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手颤抖得厉害，却固执地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撕开她脸上的胶带，轻抚着她的脸，她的唇，她的......

等等！

欧慕瑄突然意识到，她的身体是热的，而且......而且她有鼻息！

这个认知，像是突然间从地狱将他拉回到了天堂，欧慕瑄立刻倾身去听她的心脏，发现跳动是正常的，伸手试试她的鼻息，也很正常，只是却闻到了她身上很大的迷药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