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布里斯松开他的脖颈，转而抓住她的肩膀。

而昕昕还没来记得大口的呼吸，身体便被重重地推到墙上，在后背撞到墙的同时，头也狠狠地撞了过去，剧烈的疼痛让她恨不得死去！

然而，缺氧的身体却在本能地大口喘息着，根本顾不上身体其他地方的疼痛！

“我说......你很可怜......”昕昕一边大口地喘息，一边说着，“就算你可以杀死我......但那又能改变什么呢？”

“至少，他可以恨我！”布里斯狠狠地说着，“这样，就算有一天我死了，他也永远不会忘记我！”

“何必呢？”昕昕笑着，“你杀了我，他是很恨你，就算他亲手杀了你，以后他想起我，也一样会恨你，虽然这也算一种铭记，但是，你却是我的附属品！”

“你......”

“所以，你何必呢？”昕昕看着他，“何必让自己这么卑微呢？”

“你住口！”布里斯大吼着，卑微？卑微的是他？开什么玩笑？

当年，他把欧泽逸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才是真正的卑微吧？像是一个小宠物一样，随便他怎么操控，而布里斯是主人，主人怎么会卑微？

“为什么不做一个好人呢？”昕昕看着他脸上的慌乱，静静地的说着，“我二哥虽然脸上冰冷，但是绝对是一个善良的人，他会记住每一个对他好的人，所以与其是让他恨你，为什么不让他感激你呢？”

“好人，感激？”布里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放开她，仰头大笑着，“就算我做一个好人，就算我教会他所有的东西，让他感激我，做他最伟大，最崇拜的人，但，那又怎样呢？他会喜欢吗？”

“可是你这样，他也同样不会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