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男人猛地抬起头,直直的看到了宁若安。
“不!你们要做什么?”
图佰大手一挥:“带上。”
男人都还来不及呼救,就被人兜头打晕,像扛麻袋一样扛得起来。
【额,这多少是有点不讲究了。】
祝寒满脸寒霜的回来。
“大人,让他们跑了。”
“没事没事。一会儿还会遇见的。”
【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运气。】
【哪怕换了个身份,也能遇到别人的阴谋。】
【要说倒霉吧,又偏偏遇上了他。】
怎么说呢?
就好像是大清早的出门踩了臭狗屎,结果却在转角处捡了块金子。
“大人,刚才那人身上有些不对劲。”祝寒道。
“是挺不对的。不过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我们走吧。”
“好。”
图佰眼神有些飘忽:“圣女,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有吗?是你听错了吧?”
强壮的图佰抖了抖身子,一翻身跳上马车,赶的速度都比刚才快。
圣女说没有,那应该是错觉吧。
毕竟这也没有其他男人啊。
或许应该说是男鬼?
这么想着,图佰更加握紧了胸前的平安符。
还是殿下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阿瑶,怎么了?”宁白锦低声道。
“若安说她会过来,我一直没见着。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你说我要不要让人去找……”
“阿瑶。”宁白锦伸手相握,“若安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而且还有阿晏在接应,出不了什么事。”
“我们与其胡思乱想,还不如听若安的话,好好看着小苍和小非那两个孩子。”
倒也不是他这个做父亲都不担心女儿。
而是知道自家闺女想要离开,什么地方都是困不住的。
何况他今早还得知了一个好消息。
今日朝贡宴谁出事,女儿也绝对不可能出事。
风星瑶也知道自己是担心太过。
在钱真真过来找她说话时,立刻收敛心神与其他贵妇们说话去了。
该扯的皮,在朝堂上扯得也差不多。
何况此次过来朝贡的,大多也是真心臣服。
唯二想要挑事儿的,也得估计一下是在什么地方。
即便说了些膈应话,但也不痛不痒。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殿中之人纷纷行礼,为首的便是被行刺成重伤的云元轩。
那些是有若无的目光,都聚集在宁风两家。
能不诧异吗?
原先他们只以为这是谁无聊传出来的闲话,哪里想到竟是真的。
至于证据,太子那肿得那么明显的熊猫眼,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瞧见。
也亏得人家能端得住。
不能铁定要在外邦来使面前丢脸不可。
哪怕现在脸也没少丢就是了。
云元轩环顾大殿,没看见那个意料之中的人,还有些诧异。
但他也没让人察觉,坐下后便让人都起了。
“大人,您打得?”鲁朗悄悄偏头。
他昨日在朝堂上站得后边,并没有看见太子正脸。
如今一瞧,他觉得自己眼睛生疼。
那太子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也不知道哪惹了这小祖宗?
“是啊。”
【哈哈哈,云旭年这个小模样还真逗,早知道我就给他来个对称的。】
得。
这心声一出,云元轩就知道那小祖宗铁定是来了。
只是不知道躲在什么暗戳戳的吃瓜。
这样也好。
不然他这个受害人亲爹,还得想方设法的找借口。
就糟心。
鲁朗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差点就笑出声。
“今日夜饮只为欢庆,诸位不必拘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