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本就生得白皙,上下起伏的胸口让人难以忽视,美不胜收……
她伸手抵在季屿墨胸口,看着自己变成碎片的衣服,又羞又恼,咬着下唇,重重锤他肩膀上!
“混蛋,你干什么?这条裙子要五万呢,你怎么说毁就毁了!”
要是以前,五万的礼服裙,乔筝或许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现在不一样。
乔家破产,父亲入狱,哥哥失踪,母亲还躺在病床上,处处都是要用钱的地方。
乔氏的所有账户皆被查封,包括她的银行账户。
好在乔筝深谙,绝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所以,在海外开设了银行账户。
这些年,陆续往里面存钱,也算是有一笔小小的积蓄,但在乔家巨大的窟窿面前,不值一提。
五万的礼服,已经是她在能力范围内,能给自己买得起最好的了!
结果在季屿墨手中,唰唰两下变成了碎片!
她真的好心疼啊……
男人眼神阴鸷,像是蛰伏在暗夜中伺机而动的狼,狠狠咬在乔筝的锁骨上。
听着她发出嘤咛惊呼,凌厉眸色柔和了几分。
喘着气,他声音沙哑。
俯在乔筝耳边,大手却强势地向下探。
“原来乔大小姐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连一件礼服都只值五万块钱?!”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别人,气温上升,乔筝喘息着,眼底蒙上了一层水雾。
“一分钱也是钱,我不管,你把我的衣服撕碎了,你赔我!”
“我赔你。”
季屿墨不犹豫,低沉又沙哑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乔筝愣了一下。
这就同意赔自己了?
不过说来也是,季屿墨不再是曾经那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穷学生,他拥有自己一手建立起的商业帝国。
五万块钱,如今对他来说,和五块钱又有什么区别?
乔筝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当然不是难受季屿墨苦尽甘来,这一路走得是多么不容易。
她只是难受自己钱要少了!
抵死缠绵中,她转过头,眼波流转。
“老公,我好像记错了。这件裙子不,不是五万,其实是五十万,你还愿意赔我吗?”
季屿墨轻嗤一笑,故意用力,惹得乔筝脸红心跳。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少本事,能不能让我心甘情愿地掏这笔钱了!”
乔筝眨眨眼,发丝混着汗水粘在脸上,她笑得让人心醉。
“那我可要卖力一点喽……”
说话间,余光瞥见季屿墨精壮有力的胳膊。
车内光线昏暗,她却依稀可见上面隐约有个狰狞的伤疤,像是残留了许多年,正在慢慢淡化,却依旧存在……
而且看上面的齿痕,似乎是来自犬类。
蓦地,她想起季屿墨在宴会厅时说的话——
他认识那只狗,比自己认识它要更早。
想到曾经周云骞对季屿墨的憎恨和厌恶,一个可怕的想法油然而生……
他会放狗咬自己,难道就不会放狗咬季屿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