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季总,季总说的有道理,我以后会注意。”
乔筝心里觉得烦闷又委屈,她无路可走,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大展拳脚,结果季屿墨一句话就把那血淋淋的事实重新的摆在她面前。
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乔家大小姐,就算再努力,阶级也变了。
在外人面前,她也不过是个情妇,怎么可能会获得尊重?
这种感觉就像一拳头打进了棉花里,季屿墨心里一阵一阵发闷。
他压抑住那股子烦躁,不耐烦的摆手,“行了,知道注意就去工作。”
“好的。”
乔筝刚要离开,季屿墨补充了一句。
“晚上有个酒会,跟我一起去。”
“好。”
乔筝重新回到工位,却也没了继续讨论下去的心思,简单的整理了一下,等到下班,孙助理带着她去了季屿墨的车上。
一路蜿蜒,下车以后孙助理倒是没有跟上,只有他们二人。
说是酒会,但是定的包间不大,总共也就只有二三十人。
很多熟面孔,乔筝早睡一周,乖巧的拿了一杯酒,待在季屿墨身旁。
“替我挡酒。”
季屿墨吩咐完了后带着她四处交际,乔筝喝了一杯又一杯。
每一个过来敬酒的她都抬手替季屿墨挡下,一口饮尽,十分豪迈。
一圈下来,乔筝觉得头昏昏沉沉,看东西都开始重影。
她谨记着自己今天的身份,一路上都没有吭声,只是脚步越来越沉重。
周围人的商谈与笑声仿若隔得很远,眼皮越来越重。
忽然腰被握住,季屿墨的手炽热,“你喝醉了,回去。”
“好。”
乔筝摇了摇头,勉强回了些理智,一路上乖巧的跟着季屿墨朝车上走。
她没力气抬头,垂眸看着地上两人的倒影,相依相偎,看着倒是和谐。
但是实际上,乔筝心里苦笑,他们又怎么可能是真的夫妻?
此时的乔筝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念头一出来心态的改变。
酒精使她反应迟钝,直到回了家。
乔筝下意识的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突然一阵天旋,紧接着她被扛在了季屿墨的肩头。
下一秒,倒进了柔软的被子里。
被子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松木香气,这是季屿墨经常用的沐浴液的味道。
这是他的房间。
下巴被捏住,乔筝懵懂的睁开眼睛,对上了漆黑如墨的一双眼。
“看着我,告诉我是谁?”
“季屿墨。”
乔筝喃喃,紧接着,红唇被封,起起伏伏,乔筝头脑也越来越昏沉。
好累啊。
她慢慢的闭上眼睛,但是下一秒却又被吵醒。
反复几次,乔筝也醉了。
恍惚之间,她似乎听到了季屿墨说了一句什么。
乔筝没有贴心,只是凭借他的嘴型,猜测,似乎是——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