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会儿,烟雾就从温崇的嘴里吐出来。
他凝重的脸庞在白白烟雾中,衬托得有些阴鸷,声音没有感情道:“安宁不是秦舟舟的孩子。”
沈南山双手插着兜,表面淡定如初,实则内心慌乱。
在分不清温崇究竟是道听途说,还是真实了解时,他始终保持着沉默,不排除温崇是在试探他。
岂料接下来,温崇的话足够让他大吃一惊。
“我今天来找秦舟舟,目的就是为了告诉她,我上周偷偷让人采集安宁的头发,同我做了亲子鉴定。”
“从生理学上来讲,我的确是安宁的父亲。”
沈南山抬起眼眸,难掩惊讶地看着温崇。
相对于沈南山的震惊,温崇面上波澜不惊,他将两指捻着的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踩了几下。
直至火点彻底熄灭。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可以说是有十足的把握,帮秦舟舟争抢安宁的抚养权。”
听到这儿,沈南山眉梢上挑,脸上的欣喜清晰可见。
能帮上秦舟舟,对他而言,便是最好的事情。
随即他转念想什么,笑容收敛,凝声问道:“你刚才说有求舟舟?你想让舟舟帮你什么?”
一霎那,温崇眼中充满悲痛,他深呼吸一口气才将那痛楚掩藏起来,“五年前,我曾交于暮雨一枚定情项链。”
“如今暮雨已故,也已经找到所葬之处,我想找回那枚项链,和暮雨葬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