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哥,简从文不是简妄他爸吗?简妄不是只有一个妹妹已故吗?从哪又冒出来一个小女儿。”沈蔓拿着宴请函琢磨,怎么都想不明白。
后面只能感慨成年人的世界真复杂。
这个所谓的小女儿估计、可能、应该是小情人生的。
沈南山沉默寡言,他好看的眉宇紧蹙不展,手里紧攥着手机,看似在发呆,实则思绪已经飞到天边远。
他心里有个很大胆的想法,可过于大胆,他不敢讲。
在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公开前,他所说的话压根不可能有人信!
“我去打个电话。”沈南山忽地起身,他上楼去卧室准备给秦舟舟打个电话。
沈蔓怏怏摸了摸鼻子,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坐在父母身边当个乖小孩。
沈南山去了房间后顺手把房门反锁了。
他把电话拨给秦舟舟,却不想秦舟舟的电话一直都在占线中,她也在通电话。
沈南山心里不由地冒出一个问号:舟舟在和谁通话?
他不死心地连打几个,都是占线。
于是他很有耐心的坐下,在沙发上静等着。
另一边,远在江西的秦舟舟也收到了简家的宴请函。
准确来说,是秦霄收到的。
而秦霄一收到宴请函立马告知秦舟舟。
按照简家对秦舟舟的怨恨(误会),绝对不可能给秦家发宴请函,毕竟两家没有生意上的往来。
“姐,你说这个宴会我该不该去?”秦霄拿不定主意,主动询问秦舟舟意见。
简从文刚从国外回来,秦家如今地位不稳,秦霄作为当家人,少年老成,他不想节外生枝,得罪人。
可他又不想让秦舟舟后面知道了心里不舒服,两姐弟心生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