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喻尧所说，这个问题他们理解不了，耿文乐和方彦直接沉默了下来，什么都没有说，神情再次变得呆滞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松泽和古天宸在自我意识觉醒后，还是第一次见到。

太诡异了。

前一秒还在和你说话的人，下一秒就变得沉默了起来，双眼无神。就像是突然用光了所有发条一般，瞬间变得不再正常。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喂，喻尧，你应该不是提出来让我们觉得震惊的吧？”

松泽皱眉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清楚。”

“我可能还是比较喜欢你们被控制的时候，毕竟不会违背我的意识，很听话。”喻尧看着完全呆滞的耿文乐和方彦，眼神出乎意料的凝重。

“你们还记得我和查鹿在进行争吵的时候吗？那时候你们已经是半意识觉醒的角色了。你们在无法违背我所说的话语的时候，不也是保持的沉默吗？”喻尧嗤笑一声，道，“你们只是自我意识觉醒了，又不是失忆了，我想，你们应该还记得，最初池书云提起自己是自我意识觉醒的时候，你们的反应吧？”

“好好想一想，我拜托你们，动用一下你们从来都没有动用过的脑子，好好想一想。你们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这样的。只要涉及到一些你们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你们就会保持沉默，或者是，你们就会跳过这部分内容。”

“你们真的，不清楚为什么会这样吗？”

喻尧看着耿文乐和方彦，伸手在他们的眼前略微晃了晃。

二人还是保持着呼吸，保持着眨眼的频率，甚至胸口都还有正常的呼吸起伏，除了眼神呆滞之外，可以说他们完全就是正常人的样子，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即便是自我意识觉醒，记忆也不会消失，古天宸和松泽自然知道喻尧是在说什么，回想起那个时候，古天宸和松泽皆是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果然，很多事情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征兆了。

池书云提起自己是自我意识觉醒的角色的时候，他们都比较冷漠，或者是不怎么回答。

在池书云坦白的时候，喻尧几乎是一个人接下了池书云的所有话茬，他们并没怎么发言，就算是偶尔的发言，也并不是直接对意识觉醒这个概念发表意见，并且他们对这件事印象最深的地方，甚至都不在于池书云说自己是意识觉醒的角色。

印象最深的地方是，喻尧说池书云是主角，而池书云在骗人。

然后他们就相信了喻尧的想法，认定了池书云是主角，池书云在欺骗他们。

查鹿那时候也是，查鹿和喻尧都已经吵起来了，他们却完全没有他们争吵起来的时候，自己在想什么的记忆。

在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查鹿和喻尧的争吵已经结束了，并且他们也已经发言，认为喻尧行动是有自己的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