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控制的。不然,他现在就应该是脊椎骨直接被我打断了,而不是,差点就被打断了。”喻尧对着医疗人员笑了笑,道,“毕竟,只要不是直接被打成残疾,就没问题,对吧?”
喻尧是认真的。
自从他的战斗力提升了两级之后,他的战斗力和普通人比起来,那是天壤之别。如果他没有控制自己的话,这几拳头下来,仲康恐怕已经死亡了。
医疗人员气得说了两句:“这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啊?这可是脊椎骨!差点被打断脊椎骨,你知道我们需要花费多少时间、金钱来对他进行治疗吗?上一任负一楼的管理人员对他们的态度可比你对他们的态度好多了。至少负责好几年,都没有出现重伤的情况。”
“你知道医疗用品在现在有多宝贵吗?”
这么大一堆话,实际上只有最后一句是重点。
喻尧回答道:“是啊,上一任负一楼的管理人员的确对这些幸存者很好,可结果呢?不是死了吗?我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可能地让负一楼的幸存者服从辽乐市的命令。至于这些医疗用品上的损耗,并不在我的在意的范围之内。”
“您也知道,毕竟我之前并不是辽乐市的人,也不是军方的人。”
喻尧的身份在幸存者训练营中,并不是秘密。
三年前杀死张副官,却因为行动果断得到了童堂平的邀请,将马川市、路化市、宣青市多夫拉基地的资料全都带了回来,等确认了他对辽乐市并没有恶意,童堂平多半会重用他。
结果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了人,被童堂平送到了幸存者训练营中,接替那个才死不久的管理人员的位置。
至少在外人面前,童堂平的做法,只是想要让喻尧戴罪立功。
医疗人员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也清楚,喻尧和童堂平的关系多半有点问题,只不过是抱怨一下而已,见喻尧没有要听他们的话的意思,也就停了下来。
只是出于面子,还是补充了两句,类似于“如果可以,还请您尽可能的不要让您所管理的幸存者受到这么重的伤了。”“我们虽然并不是很缺少医疗用品,但这也不是我们浪费医疗用品的理由。”“这种人为的浪费,我们可以尽量杜绝。”之类的话。
喻尧表面回答着他们的话,实际上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如果不直接将仲康这种给自己下马威的人打得狠一点,之后这些幸存者就会不断地试探他的底线,会很麻烦。
他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他们耗。
其中一位医疗人员也知道喻尧表面上是在听着他们的话语,但肯定没往心里去,便对着喻尧道:“您所管理的负一楼的幸存者现在是在这边病房进行休息,请跟我来。”
喻尧和这位医疗人员离开的时候,还听见另一位医疗人员小声的道:“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将军会这么看重他。他杀了人啊,如果是别人,早就被处死了。”
“你小声一点啊。少说两句吧,将军做事还用你教?将军做事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他看重喻尧,肯定有自己的理由。况且,你没看仲康的身体检查报告吗?几拳就把他打成了这个样子,别人战斗力很强的。你真不怕他两拳头砸你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