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哭,她就成了那个欺负人的女儿,甚至变成打人的对象。
这就是绝杀。
掀起陆晚晴初印象,那草包在外面惹了多少祸,可侯府都没说什么,甚至没有把她赶出去,换做是别的家,早就管着不让出门丢人现眼了。
这短短几句话连李大人都深同感受,这会儿也跟着质问陆晚晴。
“被告陆晚晴,诉状上还写着你曾经差点烧了祠堂,甚至弄伤过父亲陆秋仁,此事当真?”
此事是真的。
陆晚晴无法撒谎,在对待陆秋仁她永远无怨无悔,即便是在这个时空,她这样做确实不道义,可也是事实。
“禀告大人,这些都是事实。”
她没有狡辩,大大方方承认,承认这些事情都是自己做的,也没有任何隐瞒。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喧哗,甚至指向慢慢偏向陆秋仁他们,先带入为主,已经无法直视陆晚晴了。
既然陆秋仁用这个说话,陆晚晴也愿意扯出其他的事情来。
“大人!当晚,民女的妹妹引 诱户部尚书王大人的儿子王钊来到草民的院子,还想玷污民女清白,这件事如何算?”
“好在民女没有喝下那肮脏药,而是慌乱逃跑,最后王钊玷污的是妹妹,父亲知道后第一件事便是给了民女一巴掌,甚至还让民女去祠堂罚跪。”
“不错,若这也是一种规训的话,那么我也要问问眼前的父亲,王钊死在侯府的时候,父亲是如何做的呢?王大人来到王府的时候,父亲又用多少银子贿赂了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