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是一位优雅的小姐,她轻轻地挑开窗帘的缝隙,将温暖洒在沈千棠雪白的脸上。
唔
睫毛煽动,小手从被窝中伸出来,揉揉眼睛。
随着手上的动作带动肌肉,沈千棠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嘶
吱呀,门被缓慢的打开,阳光犹如猎豹,冲了进来,眨眼间,遍布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
贺嘉宴端着温水,脚步稳正的走进来。
目光扫向床上的小人,看见她雪白的肩头布满红痕,猴头滚动,瞳孔一缩。
水盆放在洗脸架上,水花不似之前的平稳,激起阵阵波澜。
贺嘉宴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沈千棠身边,抬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从温软的被窝里,提出来。
看着沈千棠睡醒时迷迷糊糊的样子,嘴角都要与太阳并肩了。
“老婆,起穿了。”
沈千棠揉揉惺忪的睡眼,任由贺嘉宴将她提起,穿衣,她只需要配合的抬手就好。
穿鞋,下地,脚下好像踩的不是坚硬的土地,而是软绵绵的棉花糖,走了两步,两条腿和那面条似的,软当当的。
贺嘉宴耸耸鼻子,不说话,将自己的身影往沈千棠身缩,两手张开,和母鸡护小鸡似的。
没办法,他心虚!
沈千棠一个后仰,被吓一跳的同时,也清醒了。
惺忪的眼睛微眯,眼神瞬间变的伶俐起来,斜眼瞟身后的贺嘉宴,见他一副心虚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抬手,就朝着扶在她腰间的手,掐了过去。
这两天她也算是明白了,所谓实践出真理,这男人身上没有一处不是硬的,她那都扭不动。
那就掐腰间的咸猪手好了。
贺嘉宴感受到沈千棠的怒气,可手上那软绵绵的力道和挠痒似得,可他是谁,“老婆,好疼啊!我错了,你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下次再说,嘿嘿)
还我高冷男神,贱不兮兮的是谁啊!
沈千棠无语,回头甩个眼神给他。
贺嘉宴秒懂,扶着家里的娘娘坐下,自己转身将毛巾蘸水,拧干,给娘娘搽脸,打开雪花膏,涂在手上,揉开,给娘娘抹脸。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这三天没少干啊!
等沈千棠缓过来,贺嘉宴又抱起她,往外走,这洗漱,哪还能劳烦自家老婆动手,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沈千棠第一次被贺嘉宴这样伺候的时候,也是有些震惊和不习惯,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个废人。
可一想到晚上,这个男人讲不听,导致她抬手都累,就不纠结了,这男人活该。
到后来的习惯成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这个男人有莫名其妙的包容度,而且只高不低。)
(旺财:嘿嘿,笑笑不说话。)
贺嘉宴也是从心虚和心疼老婆,到最后觉得这是闺房乐趣,(某人,你这是发现可以占老婆便宜吧。)便不愿意撒手了。
洗漱后,吃完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