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跟你聊这些，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有用的消息。”赵不凡苦笑着说。

“但我只想知道你究竟会不会杀我。”

“不会！”

“为什么？”

“你脑子有病，需要治疗，而且你的病来源于害你的人，他们才是罪魁祸首。”

“你脑子才有病！”

“……”

赵不凡迅速转移了话题。

“我想知道那边的庄子里是否还是鬼卒的人。”

“你冲进去会死。”

雪玲突然跳跃的思维令赵不凡微微发怔。

“我知道里边很危险，可我问的不是这个。”

“你真的会死，鬼卒的人和物都已经撤离，没用的棋子也已经被蔡京的人杀干净。”

赵不凡觉得思绪有些凌乱，仔细想了许久才明白雪玲的意思。

“小师妹的意思是说……蔡京的人已经占领了这里？”

“嗯！这是鬼卒针对你设的陷阱，霸州军里还有鬼卒的人，他们得知白鬼被你捉拿，便传信这边火速撤离，并且抛弃了那些低级的棋子，再有意把消息泄露给蔡京麾下的人，促使他们精英尽出，等你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蔡京麾下的细作，若你把他们当成鬼卒，那么打输是死，打赢也会死，蔡京麾下的细作统领有三分之一在庄子里，多年心血被你一网打尽，你让他怎么忍住杀你的念头？”

雪玲的话令赵不凡微微有些后怕，但他对于失败看得很开，因而没有觉得生气。

“小师妹！你一会儿是童贯麾下的红鬼，一会儿是蔡京义女，你究竟是在帮谁？”

“无可奉告！”

“连我都不能说？”赵不凡仍旧不肯放弃。

“你以为自己是谁？”雪玲的声音迅速转冷。

赵不凡担心刺激到她，慌忙转开话题：“好！好！好！我不问这个！我就希望你可以再告诉我一件事……此次下毒害我的人来自哪方势力？”

“不知道！鬼卒也在查，目前只是怀疑宫里的人！”

雪玲从草地上站起身，沿着湖岸渐渐走远。

“你真是要好好注意自己的小命，想杀你的人越来越多，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帮你，但我也要告诉你，我的心情未必每次都好，说不定哪天就想亲手杀你，记住我以前对你说的那句话，你我之间同样会有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