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做什么?”折月芝睁着美眸怔怔出神。
燕五苦笑着摇摇头,猛然对着远处大喊:“剑七!你小子又在干什么?”
正在忙活的剑七回身一看,顿时神色大变。“快!快!快!拉横幅!拉横幅!”
卯兔堂的高手不敢怠慢,慌忙捡起地面的长布拉开,足足把街道都占据一半,上面写着:恭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威猛无敌、天下第一的聚贤庄大庄主驾到。
如此横幅着实瘆人,街边百姓全都乐开了花,唯有剑七趾高气扬地大喊:“奏乐!欢迎!”
乱七八糟的喜乐随之奏响,几十号大汉快速列成两排,扯着嗓子就开始嚎:“欢迎英俊潇洒的大庄主驾到,欢迎风流调傥的大庄主驾到,欢迎威猛无敌的庄主驾到,欢迎……”
折月芝茫然地看向燕五:“剑七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坏了吗?”
“这……一直就有些问题,始终没有治好。”燕五尴尬道。
赵不凡慌忙把杨沂中给拉到身前:“从此刻开始,你就是我。”
“大人!你不能这样!”杨沂中急坏了。
眼见剑七已经快步走来,赵不凡二话没说,悄然伸手把杨沂中推了出去。“剑堂主!大庄主远来劳顿,不如尽快安排住处!”
剑七看都不看杨沂中,径自走到他身前:“大庄主!可算是见到你了!”
“我不是庄……”赵不凡尚且没能辩解,剑七已笑着抢道:“众人分明是以庄主为中心,步伐都跟着庄主,也唯有庄主气场最强,不要考验属下的眼光嘛!”
“他的脑子明显比一般人要好使呀?”折月芝再度看向燕五。
“有些事情上好使,有些事情上不好使,我也说不准,他不定时发作。”燕五苦笑道。
“……”
众人哭笑不得,唯有剑七气闷道:“燕五哥怎么总说我坏话?我什么时候有病?”
燕五瞥眼看向横幅:“若没有病……你怎么叫几十号大汉来搞这些?不觉得瘆人么?”
“搞这些就是有病么?我们聚贤庄是什么势力?大庄主又是什么身份?他首次来卯兔堂肯定要浓重些,不然岂不失威风?想当年西域有一个星宿派,那才叫阔气,门里高手出来都是八抬大轿坐着,敲锣打鼓,口号响亮,威风八面,我们庄主自然不能弱威风,我还嫌时辰紧,安排得不够阔气,若不是生擒方杰的时候耽误不少工夫,肯定还要布置得浓重些,你倒好,反说我有病!真是气死我了!庄主!你来评评理,他们几个总说我脑袋不好使,我的脑袋究竟怎么不好使?”
剑七说得又快又急,半点停顿都没有,真是堵得燕五不知该怎么还口。
“行!行!行!你说得对!你都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说不过你!”
“不是你说不过,而是我有道理,你好好想想,卯兔堂虽然要撤离杭州,但早晚会回来,是时怎么能让人家把我们看……”剑七口若悬河,全然没有停的意思。
折月芝暗暗咋舌,禁不住拉着赵不凡的衣袖道:“他真的好能说啊。”
“确实挺能说。”赵不凡思量着道:“不对!他语速太快!刚才他是不是说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公孙胜正在感慨大千世界无奇不有,陡然听到赵不凡的自语,不禁顺口道:“他说他已经生擒了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