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北境稳住百姓生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剿匪。
解决悬在百姓心头的那柄利刃。
经过他的努力,也确实剿灭了不少的山匪,十几个山匪团伙被连根拔起。
只剩下卧藏在深山里的一伙匪徒苟延残喘。
这个变化,一度让北境百姓都觉得安定的生活就要来了。
就在他被一道旨意叫去京城述职时,依旧不忘了安排儿子带着郡兵对剩下的那伙山匪进行围剿。
结果在百姓的期待中,却传来了郡首冯文礼被山匪截杀的消息。
不出半日。
他儿子冯威武带领的剿匪府兵也被山匪埋伏,全军覆没。
冯文礼三年打下的剿匪成果毁于一旦。
要不是冯文礼之前给北境打下了一些基础,恐怕这个时间,北境早就已经乱了!
“大人,不只是山匪那么简单,他们只是别人手里的刀而已,而谋害我父亲的,另有其人!”
“嗯?”
萧让等人听到先也是一愣,不过他们也明白了过来。
一个州郡的郡守可不是那么好截杀的,如果背后没有大背景的人支持。
即便是山匪人再多,他们没胆子下手,更是没下手的机会。
不然大乾早就乱了。
“你查清楚是谁了吗?”
冯天然眼睛紧紧盯着萧让,看着他眼神里除了愤怒没有太多的恶意,最后狠狠下定决心说道。
“左相王林甫!”
听到这个名字,萧让并不意外。
毕竟冯文礼的死太突然了,不仅逼着他自己仓促的北上,还把整个北境大好的局面给打乱了。
他的死,直接给萧让的处境雪上加霜!
如果萧让侥幸的逃过就藩路上的追杀,那么混乱的北境也不够萧让立足的了。
两头堵的计策,丝毫不给萧让留下退路,太子萧远可没这个脑子。
除了王林甫,别人也没这个能力和胆子。
“你可有证据?”
冯天然摇了摇头,不过依旧坚定的看着萧让。
“王爷,我父亲回京述职的时间原本是父亲随即定的,除了我父亲的亲信,没人知道。加上当时那群山匪正在被我大哥带兵围剿,山匪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能力在路上埋伏我父亲!”
“但是就是这样,他们还是成功了,不仅我父亲被杀了,我大哥也被杀了!”
“就连招募的三千郡兵也被杀了一个不剩!”
“你觉得一群苟延残喘的山匪能做得到吗?”
听到冯天然声嘶力竭的话,萧让继续问道,“那你有如何确定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左相王林甫干的?”
“王爷,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透露着诡异,要想看清楚真相,就要看谁是最后的获利者!”
“现在看来,真正的获益者是太子,太子身份尊贵,要想处置我父亲轻而易举,不至于这么做。那只有他背后的支持者王林甫才会这么干!”
“并且这件事也只有王林甫才能干得出,因为我父亲出发的时间是王林甫派人送信定的!”
“当时王林甫差人说事要事见他,事关北境安危,时间紧迫,我父亲这才那日按照左相定的路线回京的!”
“也是在他定的路线上被截杀的!”
听到里面这些的内幕,王林甫虽然没有留下任何的实质证据,但是幕后黑手已经摆上钉钉了。
“并且我还有一个实实在在的证据!”
冯天然说完,在自己胸口口袋里摸索几下,随即掏出了一个棉布,里面包裹着什么东西。
“王爷,您看这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