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在进入天策血卫之前,曾经跟着镇北大军清缴过北戎,当时冒顿还不是国师,也是那个时候他才开始崭露头角了!”
“我们五万人围剿了他们一万多人在一处满是峭壁的山谷,冒顿已经就舍弃了六千人和全部战马吸引了我们大军的注意力,带着剩下是三千人翻越峭壁逃了出去!”
“虽然路上摔死了死了近千人,但是他还是把损失降低到了最小!”
“他的果决还有出其不意,在争狠斗勇的北戎军内还是很少见的!”
听到杜振元的话,萧让对于冒顿又有了新的理解。
“果决,狠辣!”
如果不是他做了那个翻越峭壁这个如此有风险的决定,别说出去三千人了,恐怕最后也只有全军覆没的下场。
杜振元看着萧让对冒顿的评价,接着说道:“从那次之后,冒顿应该是被提拔了上去!”
“之前镇北军原本对北戎都是碾压的局面,结果从那之后,战局也是逐渐发生了变化,优势也在一次次的战斗中扭转了过来。”
“那后来呢?”
萧让很好奇冒顿是如何一步步的把北戎军队发展出来,忍不住追问道。
“再后来,由于我们围剿不力,整个大军被换防后方了,我也被挑选到天策血卫之内!”
杜振元回忆着继续说道。
“最后一次和北戎交手,也是我们天策血卫被算计的最后一次战斗了,听说那次也是冒顿掌兵的!”
说道这里,杜振元眼神血红的盯着渭水河对岸,那里就是他们天策血卫兄弟葬身的地方。
“看来这个冒顿是个军事高手啊,喜欢出其不意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他要如何进攻了!”
“老杜,虽然咱们人数比他们少,但是天门关城高墙厚,优势在咱们!”
“这次必然要让北戎人出出血才行!”
萧让拍了拍情绪低落的杜振元,带着他返回了北防城。
现在经过他的整顿。
整个天门关防线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就要看看冒顿如何进攻了。
一夜寒风肆虐,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大风突然停了下来。
清晨随即升起了一场大雾,就像一张无形的大网,把渭水河两岸给笼罩了起来。
这种天气在天门关很是常见,这也意味着渭水河的河面封冻也开始加速了。
天亮之前的时间,是人最乏困的时候,最西侧的安远卫士兵正在城墙上昏昏欲睡。
突然感觉到了地面一阵的晃动。
城上的将士们还没反应过来,迎接自己头顶的就是一阵的箭雨。
“敌袭,敌袭!”
城上的将领看着身边的士兵被箭矢射穿了身体,急忙大声呼喊了起来。
“攻击,不能让这些人靠近瓮城外围!”
“擂鼓,通知北防城!通知王爷!”
安远卫距离北防城差不多三十里的距离,现在是大雾天气,烽火已经不起作用了。
只能用军鼓通知北防城了。
至于北戎多少人进攻,在大雾的掩饰下根本看不清楚。
不仅如此,最东侧的镇远卫也被北戎人攻击了。
只不过杨巅峰警惕性比较强,北戎人的第一轮进攻并没有给他带来了很大的伤害,他们也用战鼓进行了通知。
反观作为最靠近渭水河的北防城外,则是一阵的平静。
配合上周围白茫茫的大雾,平静的让人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