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有些气不顺,“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这给谁烧纸呢!那个陈宗?”
周宛如有些委屈,期期艾艾的说道:“爹爹,陈宗死了,我就想给他烧点纸钱,没有别
的意思的。”
周父叹了口气,说道:“宛如啊,之前我就跟你说过,离这个陈宗和陈时念远一点,不要总是靠上去,小心引火烧身啊,唉……现在陈宗死了,死了也就死了,人死债消,一切就这么算了,你也不要再钻牛角尖了,忘了陈宗,从现在开始新的生活,好不好?”
周宛如顿时说道:“不好!我忘不掉,我也不会忘,爹爹,你让我怎么忘啊,我堂堂周家的大小姐,被一个乡下来的丫头比下去,做生意做生意不如她,喜欢的男人看也不看我一眼,整天只知道盯着陈时念那个臭丫头,我想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陈时念,我是没有她聪明,还是没有她长的漂亮,我想不清楚,我也没办法忘掉,从小爹爹您就告诉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尽全力,努力做到最好,可是现在,我努力了,但是我却不是最好的那一个,爹爹,你让我怎么放下,怎么甘心啊!”
周父看着在自己面前哭的声嘶力竭的女儿,有些心疼,从小到大,周宛如在自己的眼中都是最骄傲的孩子,小时候就是自己孩子中自己最喜欢的那个,长大了也是倍受关注的那一个,如今就因为一个陈时念就变成了这样的人,周父实在不忍心。
周父思考了很久,面前的周宛如也慢慢的平静下来,周父叹了一口气,说道:“唉……宛如啊,我的女儿,爹爹答应你,一定
让陈时念的芝芝花铺在这个城中消失,你答应爹爹,慢慢的就放下这个事情,这个人吧,以陈时念这个名字会慢慢的消失在你的生活里,再也不会存在了。”
周宛如有些受宠若惊,激动的说道:“谢谢爹爹,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好好的!”
第三天,周父对芝芝花铺的打压就开始了,一开始陈时念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去花农那里取鲜花的时候,发现鲜花的价格突然涨了一点点,只是很细微的涨了一点价格。
第四天,周小花和周小草回去只是简单的跟陈时念提了一下就过去了,但是第二天再去的时候就发现花农又涨价了,这次比前一天的价格更高了。往后一连几天,每一天的价格都会涨一点,渐渐的,鲜花的价格越来越夸张,陈时念打算放弃这批花农的鲜花,重新去寻找货源,但是永生花对于鲜花的质量要求很高。
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铺子很快就会被打压了,这让陈时念实在有些担心。
一时间要找其他的货源很难,陈时念在外面奔波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之前的供货商有一直在提价,如此再这样下去,芝芝花铺就只能给店里的货涨价了,但是顾客在这里买花,价格一直都是固定的,如果现在突然涨价,客流一定会流失掉的,最近周小花和周小草为这件事愁的整晚整晚睡不着。
第二天,陈时念终于从外面带回了好消
息,经过对比,终于选中了一家花农的花适合制作永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