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帕尔的手下早就料到他会偏私,没有想到他还会直接睁着眼睛说瞎话,一下子都懵了,只是他们虽然不满,可也没有人在乎他们的想法了。
拓跋宗没有想到自己虽然成功了,可也给拓拔元父子留下了把柄,等到塔帕尔的手下都离开不闹事了,拓拔容才跟拓拔元再见了一次面,并且密谋要除掉拓跋宗的党羽。
拓跋宗的那些党羽是如今他们这个朝廷里面根深蒂固的毒瘤了,因为他们一直站的既不是主战派,也不是主和派,他们就静静地站在中间看戏,好像在等着他们哪一天人仰马翻,然后就静静地坐收渔利。
没有想到塔帕尔的死,竟然给他们找到机会处理这一些毒瘤。
拓拔元说:“眼下看来,塔帕尔的死未必就是一件坏事,毕竟他这个人实在太过于性格鲜明,如果将来真的打起来,那么他也不好控制,反正我们迟早是要找机会处理到他的,这次正好,只是还没有把他身上的价值榨取干净。可惜。”
拓拔容有些犹豫:“父皇,那这次就这么冒昧的处理拓跋宗的那一些党羽,他们会从吗?”
拓拔元骂道:“傻小子。管他们从不从呢,反正这次就是一个绝好的机会。他们不从,我们就直接动手。”
拓跋宗父皇那一些党羽,在他心中就是一个过不去的疙瘩,每时每刻都要防着他们,担心他们是不是有什么光复朝廷的梦,实在彻夜难眠。
拓拔容犹豫:“那这件事情怎么跟塔帕尔的人交代?”
拓拔元说:“当然不能留这么过去,既然你都说有奸细了,肯定是让人彻查,就算把回屹翻过来,也把我给奸细找出来。只是这奸细是真的还是假的,就由我们说的算了。”
拓拔容恍然大悟,说道:“爹,你还真是厉害,这一石二鸟之计实在是妙极了,又能打击拓跋宗,又解除了一个心头大患,女儿佩服。”
拓拔元说:“佩服就好好学着点,别整天只会被人利用。”
拓拔容嘿嘿一笑,旋即又有些发愁:“只是父皇,如今塔帕尔死了就死了,以后谁去打仗,除了他,如今有谁还可以做到他那个位置?”
拓拔元摇摇头,说道:“这个我也想不到。不过这件事情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目前我们攻打中原的势力不能减弱,甚至要比之前更猛。让塔帕尔的人都看一下,我们试真心想要帮他们抓出奸细的,他们才不会闹出大事。”
拓拔容点点头:“还是父皇深谋远虑厉害,不过为了平息他们的愤怒堵上我们的人命不值得,我觉得我们得吧人都招回来,毕竟堵他们的嘴巴是一时的,我们要入主中原确是一件长久的事情,绝对不能有丝毫闪失。”
拓拔元沉吟片刻,点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没错。那就这样,都按照你说的去办,明日就加紧日程,我修书让兵马都回来,你去处理拓跋宗的党羽。”
拓拔容表示明白。两人又商量了片刻,直到天都蒙蒙亮了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