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阿图鲁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拓跋宗继续装傻,说道:“此事多谢将军告知了,若非是将军告诉我恐怕我还不不知此事呢,我以茶代酒敬将军一杯。”
说话席间拓跋宗已经举起茶杯一饮而尽了。
军中若非是重要的事情决不能喝酒,即便是做为将军的阿图鲁与拓跋宗也不能坏了这样的规矩,不然岂不是太过于放肆了。
他是诚心敬茶吗?
见拓跋宗已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而阿图鲁如今有一种不喝不合适的感觉,阿图鲁向来是个豪爽之人,今日这杯茶若是不喝岂不是显得有些太过于针对拓跋宗了。
思来想去最终阿图鲁还是无奈的喝了一茶。
说到底阿图鲁不过就是个愚蠢的人,如今被拓跋宗摆了一道尚不知晓却还觉着洋洋自信,其实拓跋宗已经在暗里将他贬成了个愚蠢之人。
喝完了茶之后阿图鲁仍旧是没有感觉到有任何的不妥,带着洋洋得意的意思离开了拓跋宗的营帐之内,恐怕此时此刻他仍旧觉得拓跋宗是个蠢货。
“这个成果是怎么当上将军的,还当真是白白的生了一副如此健壮的身子了,不过还好如果他聪明的话,恐怕就没有拓跋将军您什么事了。”
突然之间女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再听到女子之声时拓跋宗中的茶杯差点掉落在地上,这女子怎么走路没有声音的出现在营帐之时他也完全不知晓。
茶杯从他的手中掉落了,陈时念身手矫健接住了拓跋宗差点掉落在地上的茶杯随后她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带着笑说道:“茶杯还是要放好,不然旁人还以为你对阿图鲁有什么意见呢。”
前脚阿图鲁从营帐之内离开,后脚拓跋宗的茶杯就落在地上发出青脆的响声,恐怕整个军营之中的流言蜚语都在传他们二人不和,而这番话若是传入了王朝陛下的耳中,恐怕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了。
着实是被女子吓了一跳,拓跋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平复了许多,瞧着陈时念的目光也变得幽怨了起来,说道:“你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的营帐之内难道就不怕当做此客吗?”
陈时念摇摇头,陈时念自诩生的甚是有辨识度,再者而言整个军营之中皆是魁梧之人,像她如此白嫩的人寻不到第二人,她这几日出入推拿一的营帐,早已同门口的守卫混熟了。
自然也就不怕了。
“不是你让我来寻你吗,我愿意同你一道而去,一道去连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