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身穿黑衣的男子从树后面走了出来,男子甚是瘦弱,可是走路的气场并不输于强壮之人,而浑身上下似乎都写满了力气走过来之时眼神之中也是充满了杀气,他的目光落在了陈壮二人身上。
那人并没说话就直的走了过来,他走到了陈状的面前,仔细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冷不丁地说道:“将军寻我来将你们二人带回去莫要再出现在此处了,还有今日之事不能再叫他人知晓。”
他倒是没有一句废话,对着陈壮和南瓦图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冰冷的模样倒不像是拓跋宗的下属,反而像是他偷了那不可一世的样子。
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着实是叫人看了甚是不喜,男头南瓦图是瞧不起这种仗势欺人的人,可偏偏面前的人却是要带他们二人出去,想到此处南瓦图也只能是硬生生的将这一口气给咽了下去。
罢了罢了到底这人是为了他们才来的,南瓦图即便是再不行,也只能是专做一副虚伪的模样,笑嘻嘻的说道:“真真是麻烦将军了,今日之事着实是我们兄弟二人想的欠妥了,我们这便跟你离开,只是我们家妹子……”
他犹豫不决的说着这番话,实则是为了打听陈时念的下落,他知晓此时此刻的陈时念要么在阿图鲁的要府中么就在拓跋宗的府中,而且在拓跋宗府中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果然,那人带着不可一世的眼神看了一眼南瓦图说道:“陈姑娘今日早早的便从我们家将军一起回去了,倒是二位赶紧回去吧,若是出了事便是我们将军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说完了之后他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此处,这人知晓陈壮二人虽说是个有骨气之人,可是骨气跟命比起来还是命重要一些,在这里怕是会丢了性命,他们的人是个聪明之人自然该知道如何选择。
话语落下之后他并未故意等陈壮二人,只是他们二人走的速度甚是快,没一会儿便跟上了上了那人,神不知鬼不觉地便从阿图鲁府中的侧门离开了,这一切都无人知晓。
一切是那样的神不知鬼不觉知,一切无人知晓,没人知道陈时念三人今日来过阿图鲁的府中,更无人知晓今日究竟发生了何事,而他们三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两处将军府邸隔得不算太远,三个男子走路的速度算得上,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已经到了拓跋宗的府内,他们三个人也是从后门进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了院子之中。
“你们在此处等着我去寻将军,莫要到处乱跑将军府可不是你们能随处乱看的地方。”
从头到尾男子都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好似甚是了不起的模样,陈壮二人最是瞧不起这样的人,可如今是在他的地盘之上也只能是忍下了这一口气,在这儿也如今也不是强出头的时候莫要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
即便是再不喜这人说的话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点点头,随了这人的心愿。
“你说说这偌大的将军府就找不到一个会好好说话的人吗?你瞧瞧方才那人不可一世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我兄弟二人是犯人呢,把我们关在这憋屈的房间之内,实在是叫人却是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