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落在了管事的那人手中,然而他尚未来得及握住陈时念又以最快的速度将他夺了回来,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在陈时念的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好像于她而言并不是那样重要。
“姑娘姑娘方才的确是我狗眼看人低了,只要是姑娘开的条件,我自然是都满足,此处没有姑娘想要的我便想办法去搞一搞,毕竟奴才那多的是。”
管事的那人直勾勾的眼睛看着陈时念,心想:乖乖能够随手拿出一锭金子那可并非是寻常人,怪不得连将军都跟在她身后想必一定是达官显贵。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番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走在这世道上什么都没用唯独金子银子最为管用,陈时念听到那人的话之时甚是满意,很是放心的将金子丢给了管事的那人。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条件,只是想让你帮我寻个人,他来过都城想必你应该有些印象,八岁的一个小男孩长得很是白净虎口之处有一块胎记,左边眼睛底下有一颗痣,他比寻常人生的都要好看,究竟有没有见过就劳烦你好好的想一想了。”
管事的那人还自顾自地咬着金子在鉴别真伪,自然是没听见陈时念所言的话,等到管事那人反应过来之时陈时念的话早已落下,他带着一头雾水看了一眼陈时念。
她仔细地想着方才陈时念所言的话,这才勉强能够凑齐一整句完整的话,果不其然这女子便是为了寻人而来,打从一开始管事的便是这样认为。
但凡是有钱人家的女子都不可能会自己出来挑奴才,府内都是有管事的婆子,怎可能让尊贵的公子和姑娘出来的,即便将军府在是大气无所谓,那也不可能唯一的可能性便是为了寻人。
“此事还当真是有,不瞒姑娘说半年前我这的确是有这么一个小男子,生的很是白净虎口处有个胎记似月牙却比月牙要大一些,左眼底下的确是有个痣,不过这已经半年过去了,早已不知晓他的下落。”
管事的一脸为难的说着这番话,他在说到此处紧皱着眉头,好似除了这样的线索之外他便不能再提供旁的线索了,他在说完话之后一双眼睛再一次落在了陈时念的荷包只上,算不上是秀美的荷包却也是女子牵手缝制。
还真真是个贪得无厌之人,在看到这个眼神之时陈时念便知道乃是动了她荷包内的心思了,可偏偏陈时念也不是寻常女子能任由人欺负。
而今管事的话并未说完,她自然不可能善罢甘休。
“钱财我这里多的是,只不过能不能提供线索便是你的事情了,你若是给了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自然会给你报仇,不过我这人也不是那样好糊弄的,你且同我说清楚,我在考虑能不能再给你一锭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