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说玩,不过你还未答应我的条件呢,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的条件便是你要把我从地牢之内解脱出来,还要把我的卖身契从公主殿下手中拿出来,如此我自然会告诉你你弟弟究竟在什么地方?哦对了,我的卖身契你可必须要拿回来哦。”
说完了彭元便从床上起身了,他知晓身边的女子对他乃是万分厌弃,可到底他手中掌握了陈时清的消息,陈时念也只能是万分忍着罢了。
而与此同时的公主楼之内,公主殿下才回到房内没多久,便听见了格雅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她那副模样着实是着急大抵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殿下不好了,陈姑娘……陈姑娘未经同意,并将人从地牢之内带了出来,而那人正是前些日子偷了殿下一对夜明珠之人,此事可如何做好呢?”
乃是犯了偷盗之罪进的地牢吗?
其实公主殿下丢的也并非是一对夜明珠,而是鞋子上面绣着的一对东珠,虽然没有夜明珠那样价值连城,可到底润色极好的东珠也不多见。
仅仅是这鞋面上的一对东珠,就能抵得上寻常百姓家半辈子了,自然也是马虎不得的东西。
可偏偏这陈时念也不是叫她不省心之人,选中谁不好偏偏是选中了这样一个人,虽说偷盗之罪算不上大可到底也不小,毕竟在公主府内偷东西那可是要砍头的大罪。
“偷盗之罪虽说算不得多大的罪,可他到底乃是在我公主府偷盗殿下,难道您就这样放过他吗再说了,如若此番您帮了陈姑娘日后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扰您,这可如何是好呢?”
格雅看了一眼公主便知晓她此时此刻想的是什么,这会儿她赶紧说话便,是为了让公主殿下不帮陈时念。
虽说手足分离的确是叫人觉着万分心疼,可到底此事与格雅也没关系,而今陈时念擅自将人从地牢之内带出来,已然是犯了公主府最大的忌讳,若是公主殿下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忙,恐怕此事便说不过去了。
公主又怎会不知道分明是不能帮,可偏偏公主还是忍不住想去帮,到底她与拓跋宗乃是有些情分在身上的,这是此事传入拓跋宗的耳中,至少月亚也能落个贤良淑德的名声不是吗?
一时之间他是真真的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想了好一会儿之后,公主说道:“此事我知晓不能帮,可到底这乃是拓跋将军的旧相识,如若不帮拓跋宗知晓了,岂不是觉着本公主乃是一个冷酷无情之人吗?你也知道我对大将军……”
到底月亚公主也不过是个小女子罢了,她对将军也是有崇拜之情更是有男女之情在这其中,想来陈时念乃是将军的旧相识,若是不帮的确是太过于冷酷无情,此事传入了拓跋宗的耳中,恐怕愈发觉着他是乃是一个不可一世的女子。
“你上回告诉我,你究竟是犯了什么样的错进了地牢,不是什么要紧的我自然是可以回了公主殿下还你自由之身,可若是真真要紧的罪责,即便是公主殿下也不好出面。”
其实陈时念并不相信格雅所言,觉着面前的男子应当不会行偷盗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