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无所谓并不代表此次还是无所谓,陈时念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恨不得要将面前的男子好好说教一番,可如今她似乎是处于劣势的状态,也只能是顺着男子的话点点头如今又一次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之上。
“拓跋宗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时念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到该如何警告拓跋宗,面前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想来也就只能试试,这样吓唬吓唬拓跋宗才是。
可谁她这一番话说出来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好一个做鬼都不会放过我,难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了吗?如今你是在我的腹中,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即便是外面那些人知晓了,也只能说是你有福气罢了。”
男子在说话之时,俨然是变了一副模样,不如平日里那般正经今天俨然是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看到这里陈时念实在是有些害怕。
虽然说从前拓跋宗也并非是什么好人,可到底也不会同她说这样的玩笑话,听完这番话陈时念担心的一双眼睛已经带着鲜血猩红,白皙的脸上更是带着委屈的意思。
陈时念一双温柔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见他如今脸上的表情俨然就是一副轻浮的样子,他这样子好似乃是料定了陈时念不敢反抗,越是这样想陈时念愈发的觉着委屈。
“你……拓跋宗你欺负人。”
说着女子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如今她的眼泪落了出来男子这才慌了。
看着面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瓶里一副坚强的模样,今日怎变得如此的委屈了,拓跋宗也不过就是从面前的女子开开玩笑罢了,谁知晓她竟还当真了。
一时之间拓跋宗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情景他可是前所未有的害怕,即便是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也只是有快感,而面前的场景只是让他万分恐惧。
“你莫要哭了,我方才不过便是同你开玩笑罢了,我说的都是玩笑话,我怎会欺负你呢?我欺负任何人也不敢欺负你呀,你别哭了别哭了。”
说话,席间他往后退了两步,将二人的距离拉开。
然而女子的哭泣依然没有停止反而是愈发的凶狠,听着男子这话之时陈时念哭得越发的凶狠。
好似于男子而言她似乎没有任何的吸引力,怎么就是开玩笑的呢?
“我不管你方才便是欺负我了,我知道我住在你这将军府之内便是寄人篱下,你平日里也是瞧不惯我连带着府里那些人也一样瞧不惯我,既如此我离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