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带着担忧的意思看着拓跋宗,只见拓跋宗的确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三皇子轻轻的拍着拓跋宗的肩膀,说道:“本王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人,可到底朝堂不必戍边,你自然是万事小时才是,颜炙是个聪明之人,你且要万分小心一些才是。“
到底对面前的男子也是万分担心,然而拓跋宗便是不以为然的模样。
到底是这些年过着刀尖舔血的日子早已习惯了,拓跋宗一边点头一边说道:“自然是要小心才是,可不能叫人知道我背后的人乃是王爷。“
如今王朝与回讫早已达成友好,若是叫人知晓他背后的人乃是三皇子,恐怕此事传入了王朝皇帝的耳中变成了另外一番话,既是为了三皇子也是为了自己,拓跋宗自然是不会叫这件事情让任何人知晓。
然而三皇子并非是担心此,事到底他还是担心面前拓跋宗的安危,他知晓拓跋宗是个有分寸之人,可是此番之事并非儿戏,如若当真起兵谋反怕就怕届时真真是连累了拓跋宗。
“此番的事情你该同我商量才是怎的,便如此轻巧的答应了他的,即便是为了你院子里的那姑娘也不该如此莽撞才是本王,可是听说你对那姑娘早已表明心迹,你可知晓你如今做的是何事?”
三皇子甚是无奈的说这番话,面前之人乃是他的心腹,这些年过得自然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若他一人倒也无所谓而今多了个女子,恐怕日后想要全身而退愈发的困难。
拓跋宗听得出来三皇子乃是一番担心之意,他自然是领了心意点点头,他也知晓若是加了陈时念自然是很难全身而退。
“王爷放心,我不会叫任何人扰了您的大计,我也会全身而退,带着陈时念一起全身而退,只是反请王爷帮我一个忙帮我找个人。”
说话之时,拓跋宗已然将画像从自己的袖口之处拿了出来。
画像之中画的便是陈时清的模样,只是三年已过而今他只怕不是长这样,可即便如此模子终究不会变。
“本王听说这人乃是你院子里姑娘的弟弟,你且放心你为本王尽心尽力这些年,不过就是寻个人本王自然会帮你寻,只是你且记住了日后有任何事情都要同本王商量。”
说完了之后三皇子便起身离开了暗室,他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从暗室之内离开也是轻而易举,能够做到悄无声息不叫任何人知晓。
此时此刻暗室之内只留下两杯仍有余热的茶水摘冒着烟,方才坐在暗室之内的二人,如今早已消失不见两杯仍有余热的茶水也慢慢冷却。
无人知晓方才按时之内究竟发生了何事,更无人知晓,谈论了什么样的话。
拓跋宗从暗室之内走出来便径直往自己的房内走,却今日忙活了一整日自然也是疲倦不堪。
躺在床上的男子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更是睡意全无,不知何时竟还下起了雨。
窗外正着下着雨,恐怕西厢院之内的女子而今愈发的难受了,她本就是个体寒之人,这几年因为陈时清的事情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自然身子愈发的差了。
“公子,您还是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