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顾蹙起眉头，“你喝酒了？”

虽然不知道何默笙从哪里得知自己和江如澈的争吵的，但傅斯顾很确定，自己跟江如澈之间绝对不可能是情感问题。

他对江如澈顶多就是老师对学生、师兄对师妹的一点淡薄的善意，就算是进行了深入交流，也不可能上升到情感层面。

这一次的争吵，不过是傅斯顾不想和江如澈再保持交易关系罢了。

何默笙就知道傅斯顾不肯跟自己说，也不勉强，“你知道你家江同学干了什么吗？”

江如澈她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做，何默笙问自己做什么？

傅斯顾冷声：“我怎么可能知道？”

短短一句话里一点都不像是傅斯顾平常冷静的风格。

何默笙心里跟有着明镜似的，缓缓说着，“她加了我朋友的工作号，说是想要面试春秋新品发布会的模特。”

何默笙干这一行的，消息来源四通八达，人脉也很广。

朋友的模特已经招满人了，只是看到江如澈好友申请上写的是何默笙手下的资源，就好奇问了一嘴，何默笙这才知道。

“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有资源就多照顾照顾江同学吗？”

何默笙后来没找江如澈，是因为他觉得江如澈都和傅斯顾这种关系了，缺什么都不可能缺钱吧。

但事实证明他想错了，“我手上刚好有个品牌的发布会，江同学的身材条件是符合的，就让她去咯？”

傅斯顾何尝不知道何默笙这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如果傅斯顾明确表达不用再理会江如澈了，何默笙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把自己手上优质的资源给江如澈一个新手小白，他自己手下一堆比江如澈优秀的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