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烫得不行。
我用手扇了扇脸颊,将东西都收拾好,才把卧室门关上。
我在我的行李箱里翻出药膏,撩起我腰间被磕得已经青紫一片的皮肤上抹上药膏。
细小腰间雪如凝脂的皮肤上,那些斑斑点点暧昧的痕迹落在我的眼底。
我眼眸一暗,手上的动作不停,在上面涂满了药膏。
还好,涂了这个消痕的膏药,明天这些痕迹都会消失不见。
我把剩下的药膏涂着在脖颈处,秘制的药膏散发着好闻的草药清香。
将一切都弄好以后,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我并没有回卧室,我转身进了客房里,盖上被子,疲倦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
熹微的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落在傅景行的脸上。
傅景行皱着眉睁开了眼眸,大脑中有着宿醉的痛意,还有脖子后面,莫名出现的刺痛感,让他有些疑惑。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舒缓着脑海中的痛意。
他手往身旁探去,剩下的只有冰冷无人的被窝。
傅景行蹙着眉清醒地坐了起来,被褥滑落,上身不着片缕。
他眸光冰冷地扫视整个房间,都不见我的身影。
昨晚傅景行喝断片了,他只记得助理送他回来的,后面的事情,他记不起来了。
傅景行翻开被子下了床,上身舒爽,下身难受地还穿着紧绷着的西装裤。
傅景行眸色一暗,浑身酒味,他忍着难受,快步进了浴室。
他简单地冲洗了一遍,将浑身酒气冲洗掉,才擦着湿漉漉的发丝,打开门。
整个诺大的大厅里,都不见我的身影。
傅景行脸色阴沉地仿佛要滴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