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声音疲倦,像只狩猎失败而归的猎豹,我被傅景行贴过来的脸,冷得一抖。
傅景行将上身的重量整个都倚靠在我的肩膀上,我眼眸里闪过讥讽的笑意。
我神色漠然地放下手中的勺子,轻声开口,“傅总,我们今天不是要出差吗?你也早些准备吧。”
我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符合我作为他秘书的人设提醒着。
我丝毫不想深思傅景行是因为什么事情才如此疲惫。
我早就收拾好行李了,这周我要和傅景行,加上傅东集团的谈判团队,保守估计要在名叫庆山的那个村子里待上一个星期。
直到那块地的收购和开发谈妥才能回来。
傅景行猛地睁开眼眸,抱着我的手骤然收紧,他张开嘴就在近在咫尺我的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嘶——”我吃痛地皱着脸,侧脸怒瞪着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疯的傅景行。
傅景行满意地看我眼眸里染上的怒意,不在像一摊死水一样冷漠。
傅景行睨了我一眼,他放松了牙关,改为舔濕着他创造出来的细小伤口。
“可以了吗,我还没吃饱!”我只觉得傅景行烦人,可是身体却本能地被傅景行搞得一片苏软,耳垂像滴血一样泛红。
傅景行微微地松开了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驱散了些许傅景行带给我的寒意。
傅景行看着我开开合合的粉唇,里面粉色的舌尖似乎在诱惑人品尝一样,他脑子一翁,他松开我的身体,用手抬起我的脸。
傅景行将脸靠近覆上我的唇,我眸中被勾得泛起了雾气,在漆黑的瞳孔深处闪过一抹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