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是,这三个问题的答案,就出自我现在神秘的结婚对象上。
我生下傅家的种,自然是最名正言顺的。
傅景行早就娶了我,根本不存在我不愿意嫁不嫁的问题。
但我被蒙在鼓里。
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我便不再问。
等我和傅景行从浴室出来,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
傅景行把我放在餐桌前,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的食物,还冒着热气,明明刚刚进浴室前还没有。
我一想到我和傅景行在浴室说话的时候,有人进来送餐,而且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狼藉的沙发,我顿时薄如禅翼的脸皮烧得通红。
傅景行看我没有动作,他帮我擦着头发的手一顿,扫了一眼我的脸色,便猜到什么一回事。
“都是我安排的人,不会出去乱说的。”
傅景行的话似乎像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我松了一口气,捧起一碗粥慢慢地吃了起来。
傅景行摸着已经擦干顺滑的发丝,上面透着明亮的光泽和散发着诱人的幽香。
他才满意地坐下,简单地吃了几口。
我就已经吃饱了放下勺子,用餐巾擦了擦嘴,“我先回房间了。”
我说着不管傅景行答不答应,就拖着酸软的身体往房间走。
我一回到卧房,就快速阖上门,我从凌乱的衣服下,翻出我的手机。
我翻找出杨莹的绿信号,发了一条信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