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是她的心结,让她受尽嘲笑!
萧砌皱着眉,不想听林心慈提他犯错的事情,打断道,
“够了,都过去了,你别再想了,老爷子不一样让萧红怡接管萧家公司事务?”
萧沽没有那么老顽固,一切都是林心慈自尊心作祟,以至于萧砌那时候也受不住外界的诱惑犯了错。
林心慈红了眼道,“这不一样!如果我能生出更优秀的继承人,萧家公司百分百是交给你管理,
也不用像现在,公司什么事情都要问过萧红怡,凤秀婉也不会天天在我面前炫耀!”
萧砌终于忍不了林心慈的簌簌叨叨了,他烦躁地起身往门外走去,“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
林心慈看着萧砌头也不回地离开,也只能干着急恨得咬牙。
竖日早晨
我从床上醒了过来,旁边早没了傅景行的体温。
我撑着无力的腰肢坐了起来,顺滑漆黑的发丝垂落到胸前,身上穿的是崭新的睡袍。
除了锁骨下,还残留着新鲜斑驳的痕迹,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正常。
但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昨晚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煎熬的一件事,连手指微微弯曲都无力,更别提逃离。
我用枕头垫在腰间,用手有手法地按摩着苏软的腰肢,紧闭着双眸,沉思着下一步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