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傅渊是横行惯了,可在这位长辈面前,他必须收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抱歉。一时情急。”
他终于回过神意识自己冲动了,忙松开,整了整衣饰,和老岳丈的目光对视上,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有点发怵。
可笑吧,活了这么二十几年,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白照亭则把目光移开,语气也缓和了:“诸位,我要说的说完了,如果你们没有异议,我会让人出一份官方说明,公开我和谢欢的关系。另外,傅渊,你和谢欢的关系,也拟一份说明,公开一下,省得欢欢因你被人垢病。”
“我会公开说明的,但是,白省长,我从小喜欢欢欢,离婚一事,绝不可能。”
傅渊的态度非常坚定。
哪怕他们之间隔上了跨不过去的仇恨,但是,他们之间更有解不了的牵绊。
白照亭又回过头来淡淡打量,“不离婚也行,那就请傅家把我太太还回来,否则,想让我接受傅家的男人做女婿,做你的春秋大梦!”
这一刻,傅北尧看到傅渊的面色于瞬间惨白,他不由得在心头暗暗一叹:
小叔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
但这俩夫妻也够能折腾的,好不容易领了证,却不知为啥闹得不可开交,老丈人还来参一脚,现在好了,闹出大仇来了。
这局,难解啊!
“白省长,你倒是找回亲生女儿了,那请问,我谢岐山的亲生女儿该找谁要去?”
谢歧山忽发出叩击灵魂的一问。
白照亮点头,“问得好......”
他看向傅珩:“这事,就得请傅总去问问他那个爹了,是生是死,只有他最清楚。”
傅珩则淡淡接话道:“白省长,关于你太太之死与我傅家到底有没有关系,警方还没作出一个最后的结论,法庭也没作出审判,现在就把罪名按到我傅家头上,为时尚早......”
他自然不会承认:“告辞。北尧,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