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顺理成章的邀请到宇智波的族地之内,当然与其说邀请暂时住下,不如说变相的软禁和监视。
弥生姐妹感知敏锐,对此感到十分的不安,相比之下,沙罗葵十分心安理得的住下了,顺带安慰两人,以宇智波大多数生性多疑的性格,没有搞清事情前因后果之前,大概率不会放走他们的。
“安心住下啦,反正好吃好喝的供着。”
瞧这比自家住着还舒服熟练,堪称如鱼得水的少族长,弥生秋雨同弥生春夏对视一眼,无奈的摊摊手,接受现实:
“虽然这么说也对,但你这个家伙在陌生的地域,好歹有点警惕性吧!”
最起码不要表现的这么放松啊,跟没有骨头的蛇一样瘫软在床上。
搞得好像已经和对方的少族长处上了一样。
沙罗葵笑眯着眨眨眼,将身上笨重的忍具全部卸掉,软趴趴的伸个懒腰,习惯性在床上翻滚了几下蹭上自己的味道,这样才会睡得安心。
姐妹俩无论哪个拿他都完全没办法,生气的甩手离开,离开时不忘把原本准备上门的礼品扔在其旁边:
“不听劝告的人,自己的事情也要沦落到自己干了。”
言下之意,请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不准备帮你在收拾烂摊子了。
少年看着地上的礼物,熟练的在不破坏整体的情况下,偷偷掏出一个,丢进嘴里,甜滋滋的陷入深思。
随便带的东西好像带对了。
(嚼嚼嚼)话说宇智波什么的(嚼嚼)会长蛀牙吗?
想象不出来,所以毅然决然的决定把这些东西送给宇智波斑,正愁没机会创造话题趁虚而入近距离接触呢。
过段时间,估计就要走了,毕竟自己那不靠谱的老爹关键时刻还有点靠谱的,要珍惜这段相处的时间,涡之国与火之国距离远,没必要的话,自己大概很少有机会能来了。
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大概是两个老登对峙完毕,自家老登忽悠人的功夫更高一筹,几天后的一夜之间,原本围绕着三人监视的眼少了大半。
弥生春夏趁着夜色带来族里的消息,开头就是暴击:
[暂且留在宇智波族内,切记,你有个妹妹,名为沙罗昭姬,芳龄十四,比你小一岁,是位优秀的忍者,美貌堪比辉夜姬,热衷于花花草草种田……就是暂时有点事不能前往,总之吹的天上地下绝无仅有,先迷惑住对方再说。]
交代的很好,这边建议不要交代。
老登不就是照着自己捏造了一个凭空虚有的人物吗?
连送来的画像都与自己有八分相似……
虽然兄妹相像也情有可原,但,沙罗葵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且不说这老登到底怎么样才能骗过了宇智波家同样老谋深算的老登。
按照以往日常卖儿子坑儿子的秉性,结婚的时候找不出妹妹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概率会把自己推出去抵债。
光是在脑海中细想一下,斑爷婚礼当天,发现新娘是大舅子,自己绝对会被须佐捅对穿的吧!
逃跑,必须想个办法溜回去。
美色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他前一脚刚迈出暂时住了几天的宇智波小屋的大门,后脚就和宇智波斑撞上了。
时间卡的简直不要太好,如果不是了解斑爷的性格,少年有理由怀疑他在这里守株待兔。
熟悉的铁锈夹合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沙罗葵下意识停住脚步,抬头视线措不及防的落入漆黑眸子中:
“你受伤了。”
原本只是解决完任务路过,准备回自己家的宇智波斑,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惊讶,感知还挺敏锐的,紧接着就是深深的戒备,强大的感知代表眼前人绝对不是一个无能的忍者。
感受一瞬间突然出现的若隐若无的杀气,少年心里哭笑不得,好在他极为擅长装无辜,迷茫的抬头,微微下垂的眼角,像极了无辜的修狗:
“斑,你现在有种随时要准备提刀砍我的样子,我有点害怕。”
嘴上说着害怕,身体却越发往前凑了凑。
第一次遇到这种直球,被震撼住的宇智波斑,哪怕对方贸然地凑上前来,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反应。
虽然自己确实有所戒备,但这是对方可以直接说出来的吗?
宇智波的烦恼显然不是少年的烦恼。
对于相聚不过两寸,唾手可得的宇智波美人新鲜肉/体,不愧为官方认证的姿容端丽啊,沙罗葵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美色确实可以偶尔凌驾在小命之上。
他毅然决然抱着被捅的决心,握住了自己贪图已久的手腕,宇智波斑常年会裸露在外的唯一肌肤,堪比纯情少女的绝对领域。
啊!多年的心愿已经完成,以后也死而无憾了。
随后,用毕生最快的速度,在对方还没来得及推开或者拔刀捅他之前,为自己的举动找个借口:
“请允许我为你治疗吧!”
有决心,但是没有被捅的勇气。
闻言,宇智波斑微微眯眼,杀气没有之前那么凌厉了,就是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轻薄了,明明都是男人。
握手腕什么的应该大概很正常吧……
(并不是很笃定中)
将奇怪的想法否定掉后,抬手挣脱开自己被捂的热乎的手腕,拉开到合适的距离,试探开口:
“你竟然是医疗忍者?”
与其说试探,不如说确定。
在战争年代,医疗忍者的重要程度跟稀有程度简直成正比。
就算在宇智波那么大的一个忍族里,受伤了几乎也靠药物和医师进行治疗。
说起来唯一知晓或者确认的应该只有柱间了,千手一族的血继木盾让他拥有了非凡的治愈能力。
这样的话就勉强说得通,为什么父亲会心甘情愿的和一个默默无闻的忍族联姻。
沙罗葵懊悔的闭眼再睁开,美色误人啊,美色误人,他发誓再也不会被美丽的宇智波迷惑了。
当然,如果弥生两姐妹在场并能听到其的心声的话,会诚恳的告诉大家:
“信男人的发誓,倒霉一辈子。”
好在无伤大雅,这件事情斑爷现在不知道,以后迟早会知道的,毕竟宇智波田岛应该是了解的,不然不会和自家老登同流合污并且被骗。
少年秉持着不否认也不承认,就可以不负责的态度,歪头笑笑:
“原来斑是这么想的呀。”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不能算是医疗忍者吧。
为了彻底验证自己的猜测,宇智波斑欣然同意:
“那就麻烦你了。”
至于过于亲密的称呼,他没有纠正的想法,尽管很不习惯,其一双方今后可能会保持很长一段时间的亲近关系,其二,有种纠正了也绝对不会有用的错觉。
直视少年笑盈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靠近过来不足两寸的身影,目光一触即回,侧过头仿佛被烫到一般。
沙罗葵眨眨眼,是自己的错觉吗?
毕竟斑爷突然耳红什么的,太纯情了一点吧。
刚想再仔细看看,宇智波斑抬脚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走在前方带路,这个视角,少年只能看到披散在身后乌黑的长炸毛了。
[有种想给斑爷梳头发编辫子的冲动…]
说实在这个想法有点冒昧了,在脑海中幻想自己被斑爷怒捅十次之后,他勉强冷静下来掐了掐自己,反复叮嘱,千万不要再被宇智波的美貌蛊惑。
无论是被忍刀捅还是被苦无捅,说实在都挺痛的。
终于到了宇智波斑家的门口,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前者因为后者的目光太过灼热,莫名背后发凉,果然还是不习惯别人站在自己的背后。
后者则是勉强把邪恶的想法从脑海中删除,差点犯罪了,沙罗葵抹了抹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参考两人的战斗力,自己被反杀的概率高达百分之一百。
宇智波斑将人带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在战国时期他已经算大人了,是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尽管依旧和父亲弟弟住在一起,但拥有属于自己的房间。
和想象中的一样整洁,简单,除了放在地上垫的不高,看起来并不怎么柔软的暗色榻榻米,单调的木质衣柜书桌椅子,房间里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沙罗葵忍不住东看看西瞅瞅,毕竟是斑爷的闺房,来一次少一次,机会不多且看且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