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泽脑海中一时间闪过许多薛月的外套为什么会出现在戚明瀚那里的可能性,默默把手机放在了一旁。
“月月。”
薛月嗯了一声,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怎么了?”
陆宴泽试探:“戚明瀚刚刚给你发信息,我不小心看见了。”
薛月哦了一声:“他说什么?”
陆宴泽:“他说你的外套在他那里,说明天给你送过去。”
薛月又懒洋洋嗯了一声:“知道了。”
陆宴泽欲言又止,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你的外套为什么会在他那里?”
“上次他去实验室正赶巧下雨,外套被淋湿了,我正好有一件宽松的中性外套在实验室就借给了他。”
说完没有听见陆宴泽的声音薛月睁开了眼睛:“怎么不说话了?”
陆宴泽含笑:“我不知道说什么。”
薛月笑道:“我还以为你有许多关于外套的言论要发表呢。”
刚刚说看见信息的时候语气都不对劲了,分明就是在吃醋,竟然不趁机多问几句,这不应该呀。
听着她的话陆宴泽明白她是看穿了自己的心思,无奈笑了笑:“那样岂不是显得我占有欲很强?”
陆宴泽搂紧了她:“你跟谁做朋友或者跟谁来往都是你的自由,我没有权利干
涉。”
“至于如何让情敌知难而退,这是我该做的事。”
薛月疑惑地嗯了一声:“情敌?”
“一切跟你交往过密的非亲属男性都有可能发展成我的情敌,都得小心为上。”陆宴泽说着,似乎在说一件十分严肃的事,语气格外认真。
薛月笑了:“那你可真累。”
陆延泽捏了捏她的手,颇有几分惩罚的意味:“难道我身边出现女性不会让你觉得有危机感吗?”
薛月避开了他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凭什么觉得出现在你身边的女性都会喜欢上你?”
外界对于异管局的风评可不好。
顿了一下又说道:“我相信你对我的喜欢不会轻易改变。”
陆宴泽一时失语。
薛月可没放过他,问道:“难道你不相信我对你的喜欢吗?”
“在你眼里只要出现在我身边和我相处密切的男性都能成为我的男朋友吗?”
陆宴泽沉默,是不敢作答,怕说错话让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
薛月故作生气哼了一声:“如果我是那样的人男朋友的位子可轮不到你来坐。”
陆宴泽忙哄道:“看来是我低估了月月对我的喜欢,是该好好反省了。”
薛月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我都要跟你结婚了,你竟然还敢怀疑我。”
陆宴泽索性把胳膊放在了她的嘴边:“我错了,随女朋友大人惩罚。”
薛月闹小性子的时候会咬人,喜欢在陆宴泽的胳膊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子,一个独属于
她的短暂烙印。
陆宴泽也享受其中。
然而预想中的触感被轻柔地触感取代了,是薛月轻轻吻在了他的胳膊上。
薛月眼睛亮如星辰:“我可舍不得惩罚我的宝贝男朋友,咬坏了我找谁说理去呀。”
说完还捧着他的脸在他的下巴亲了一下:“看你认错态度诚恳的份上原谅你了。”
好一招反客为主,顿时把她和戚明瀚的事转化成了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让陆宴泽无计可施。
陆宴泽享受着她的亲吻,在薛月要退出怀抱时突然收紧了胳膊把人圈住,牢牢固定在了怀里,笑着把她五官亲了个遍,把无计可施的无奈杂糅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