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越说越离谱了。”我撇撇嘴:“如果你说只有你们两个在谋划这件事情,我说不定还会相信。
可你现在却跟我说这么多人都在做这件事情,让我怎么相信?
你怎么保证这么多人里没有该隐的眼线?
还麻痹该隐。
真是可笑!
如果你们说的是真的,估计该隐早就对你们的举动了若指掌了。”
我越说他们两个的脸色越难看。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一直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李艳说的这几个,都是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可以说都跟该隐有着血海深仇。
所以他们不愿意去怀疑任何一个。
但他们也知道我说的是对的。
说不定该隐就一直躲在后面看着他们蹦哒,就想等着他们拿到凯撒留下的东西之后再出来收割。
这样一来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如果该隐有那么好对付的话,他也不可能会发展到如今地步了。
他当初培养李艳他们的时候,都是按照死士的标准去培养的。
就算这些人在得知真相之后重新觉醒了自我意识,但谁就能保证这些人里没有甘愿认贼作父,一心为该隐办事的。
一样米养百样人。
说不定这其中就有那种觉得生恩不如养恩大,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父母是被什么人杀的,只记得该隐养育之恩的败类。
说败类倒也不是完全正确。
只能说是三观不一致导致的结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