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裴煜双手按着脸，许久都没再开口。

“还没出来？”

蒋成一直联系不上顾裴煜，只好找到祁景，祁景给了他地址，让他直接过来。

蒋成赶到后，才知道顾裴煜把自己关在当初和沈初结婚时住的公寓里，一直没出来。

他独自一个人，就连祁景都没给进去。

祁景嗯了一声，“从中午过来后，一直没出来。”

“祁医生，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顾总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已经连着两天没来过公司了。”

蒋成一直在公司，并不清楚医院发生的一切，更不知道沈初一尸两命这件事。

祁景听后，伸手按了按额角，从昨天到现在他也有些疲惫了。

“不是，祁医生到底出什么事了，您和顾总都挺反常的。”

“沈初死了。”

祁景低声道。

蒋成愣了一下，有些惊到。

“好好的，她怎么会......”

剩下的事情，祁景没有说，他并不知道全程，没办法做出什么评判，所以说完那那句话之后，祁景回道：“剩下的事情太复杂，不好解释。”

“没想到她竟然死了。”

蒋成语气带着一点点惋惜，虽说以前他也不太看得起沈初，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就这样没了，多少令人惋惜。

“说起来，顾总突然要调查沈瑶小姐在国外的日子，也挺奇怪的，这么多年了顾总都没想过要调查，怎么会突然这个时候想起来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