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

“顾总，慎言！”

顾裴煜抿唇改口道：“席苒，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好，是我来的不够及时，你怨我恨我，我都能接受，无论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能不能别用这种态度对我？”

现在的沈初，连席苒那一点点表面客气都没有了，像是彻底没有了顾虑一样，对他毫不掩饰。

“顾裴煜，要点脸吧，你没资格和我提六年前的事。”

沈初语气冷硬，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

“当年你做了什么，应该不用我提醒你吧，既然做了，就不用再到我面前解释那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沈初一字一句的道：“你说的话，我不会再信了。”

“苒苒，当年的事我真的能够解释。”顾裴煜语气着急，当年是他不好没认出沈初，才导致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有很多话要解释，可一看着沈初那冷冰冰的眼神，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顾裴煜，你的解释留着去给你心爱的瑶瑶说吧。”

“如果你还要点脸，以后再见面就当作不认识就好。”

沈初说完直接站起身要走，顾裴煜用力拽住她的手，“我和沈瑶？”

他抓住了沈初话中的重点，“我和沈瑶什么都没有，我一直以为她是你，才会对她好。”

沈初瞳孔一紧，顾裴煜在说什么？

“我已经知道了，当年江宁南湖边我救上来的那个人是你，不是沈瑶，是我不好，是我认错了人，我一直以为沈瑶是你，所以才会对她好，初初，当年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

“十六年前江宁南湖边初见，我对当年那个小女孩就上了心，一直到今天，从没变过。”

耳朵里微微耳鸣，沈初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刻四周都变得寂静听不到任何声音一般。

只有顾裴煜那句是他认错了人。

多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