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顾裴煜，觉得有些稀奇，以前的顾裴煜像来成熟稳重，穿着西装举手投足中不自觉的带着上位者的气势。

而此时顾裴煜就穿了件黑色薄毛衣，因为这段时间的锻炼，身上的肌肉也更明显一点，即便穿着毛衣也能看出薄薄一层衣服下结实的肌肉。

反正就......挺新鲜的。

旁边毫不遮掩的眼神，让顾裴煜微微皱了皱眉，他认真的想难不成沈初是觉得他是死的吗？这么看着他都能感觉不到？

偏偏沈初好像真的一点都意识不到。

反复忍耐了好几次，顾裴煜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看着我？”

直接被人说出来，沈初不仅不觉得不好意思，甚至还看得更认真了。

当然，话回的也很认真。

“不能。”

顾裴煜：“......”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黏人的人，不，也是见过的，姜玲初和她也差不多黏人。

但他好像对姜玲初从来没有这种忍耐力，顾裴煜认真思考了一下，如果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姜玲初呢？

他会毫不犹豫的冷着脸走开。

不给姜玲初一点反驳的机会。

那反过来，换成沈初，他能那样吗？

顾裴煜垂眸，盯着沈初那张脸。

好像......不能。

对姜玲初能随意做到的冷脸，但是对着同样是女孩的沈初，他好像做不到。